有人提醒道。
“好像是南边。”
“北边也有。”
“我看到了,那草丛里趴着的有人。”
“冲过去,搞他们。”
“啊!”
“啊!”
众人再次冒着弹弓的攻击,向路两边的草丛追去。
然而刚冲过去,那草丛中埋伏的人,又都跑了。
他们熟悉地形,都研究好了逃跑路线,很快就只能看着背影叹息,追不上。
“靠,这也太卑鄙了。”
“妈的,用弹弓,小孩子才玩这套。”
“我这牙被他们打掉一颗。”
“我鼻子给打歪了。”
“我眉心中了一下,你瞅瞅,鼓个包。”
“还别说,你这么一搞,挺好看的,跟观音菩萨一样。”
“拉倒吧你。”
平白无故又吃了一亏。
李显贵都快炸毛了。
“这王八犊子,多少年打架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肯定是那个姓苏的搞的事,等咱进了村子,先别管三七二十一,把他养殖场砸了再说。”
“对,砸了他的养殖场。”
“玛德,他搞的这损招,真不是人干的事。”
“走,咱走快点。”
众人再次往前赶路
这次,一路小心翼翼,左顾右盼。
本来绕到大路,路就绕远了,这又走一路看一路,提心吊胆的,走得跟蜗牛爬一样。
还心累。
众人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然而千防万防,又中埋伏了。
这次是一个四岔路口,刚来到路口,横向冲过来五六辆农用三轮,开的飞快。
“嗖”地一下,从横向路口冲出来。
人是没撞到,但这些三轮车从他们面前经过时,车上的人不知道向他们泼了什么,臭气熏天。
等这些三轮车过去,大家才注意到。
他奶奶的,泼的是粪。
“这是他妈的人能干出来的事不?”
后面的人还好,没赶上,前面的人都被泼得浑身湿透了。
二月的天气,虽暖和些了,但一身湿,风再一吹,谁受得了。
关键这不是水,是粪。
好多人都受不了吐了出来。
李显贵走在最前面,挨的粪最多,头上,脸上,鼻孔里,耳朵里,嘴里也都是。
“我艹他祖奶奶的,这都是什么损招。”
李显贵一边摸着脸上的粪,一边痛骂道。
“书记,这不行啊,咱得找个河沟洗洗,不然这一身臭,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