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冒着火,还没来得及喷,门彭的一声再次被关上了。
医生气的毛都炸了,对这门板指指点点,声音极小:
“不是,你什么意思?我聒噪?你半夜把我从夜场薅过来时候,怎么不嫌我聒噪?现在用完了,就丢是吧?”
“果真是路易皇室的血脉,骨子里流的血就是冷淡,我呸,老子不干了!这窝囊废老子不赚了。”
嘟嘟啦啦,医生吐槽了一大堆,激情慷慨说完自己要离职。
但一想到自己这些只能过个嘴瘾,也传不到楼煜耳朵里,气他又是一阵原地跳脚,而且这跳脚还控制着力道,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和那个死路易一个死样,摊上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呸,晦气!
—
屋里的楼煜根本不知道屋外的医生是如何吐槽自己,就算知道了他也会大人不记小人过,反手给路易打电话。
毕竟医生是路易的小竹马小跟班,如何管教还是交给路易比较好。
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床上睡得正熟的人儿,其他的暂时都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楼煜轻手轻脚的去卫生间洗了个手,才缓缓的掀开林敬身上的被子,拿起药膏细细的给他去涂抹伤处。
这一抹不要紧,楼煜身子又开始不听话了。
强行克制着,等到林敬身上自己制造出来的牙印和红肿全部上过一遍药了,楼煜才重新把被子盖好。
然后,步伐慌乱急促的,轻手打开门去了隔壁房间的浴室。
再出来,楼煜穿着宽大的黑色浴袍,携带着浑身冷气,坐在办公桌跟前,打开了与沈泰景的视频。
可能是因为已经是后半夜了,沈泰景接通的很慢,响铃都快结束了,他的脸才出现在电脑里。
“唔,大少爷,现在都快天亮了,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沈泰景打着哈欠,眯着眼,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好。
也能理解,毕竟大半夜突然打电话,即使是再好的关系,也难免会有些怨气,更不要说楼煜和沈泰景私底下的关系本来也没有多好。
楼煜对沈泰景的不满视而不见,只说自己的事情:“你给我的那个手环不行,他的手腕都红了。”
“那就解开呗,定制的时候我还给你多加了一层绒垫,再磨红就没办法了,只能怪你的小雀儿太娇贵了。”
这会儿沈泰景也不是很困了,掀开被子,踢拉着拖鞋往厨房去。
楼煜双手合十撑在下巴处,思考完这个问题,开始换下一个:“那你就在给我重新定制一个,要更软的。还有你那有没有让人学习的片子,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