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的话,那这样还算是轻的,上一个背叛的人不知道在那个建筑里面永眠呢。
“除此之外,你们是做了什么?”
保镖沉默摇头:“没有,我们只是按照吩咐把林先生送到这里,然后在门口等着您过来。”
楼煜接过司机递过来的钥匙,吩咐不许人跟过来,才打开门进去。
一路到卧室,楼煜把钥匙紧紧的攥在手心里,用力到骨节都泛着缺乏血色的苍白。
最后,他停在卧室门前,推开了门。
一推门,就和林敬来了个对视。
他走进去,把钥匙丢在一边,反手关上门。
“这次竞拍失败了,厂区被外国一个小公司WTI收入囊中了。。”
林敬不回答,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麻绳捆着,连起身都没办法做到。
只在开门的的时候给了楼煜一个无波无澜充满平淡的眼神,之后就闭上了。
楼煜的话没得到回答,他也不难过,坐下床边,指尖点在林敬被麻绳勒红的那一小片肌肤上,接着道:“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方案被人泄露出去了,我好奇是谁把我的方案卖给了WTI,林敬你知道吗?”
说这话时,楼煜还把林敬手腕上的麻绳给松了松。
而林敬没有丝毫动作,他闭着眼冷淡道:“楼煜,不用装了,是我,你想怎么样冲我来,不要连累我的家人。”
楼煜摇头:“不,是楼馨他们,是他们把你带坏了,不过没关系,就一个一个项目而已。”
说完,楼煜的手摸上了林敬的脸。
他又想起自己拿着钥匙要退场时,楼老爷子说的话了。
—小煜,带刺的玫瑰要把刺拔掉才能握在手里,不然受伤的就是你自己。
是啊,玫瑰好看但带刺,握在手里扎的人生疼。
一步步顺从着来,没有得到爱却得到了背叛。
所以,这次他要听爷爷的建议。
拔掉刺的玫瑰不会死,因为他会被人静心养在花圃里,不经历外界的伤害和干扰,也就不需要刺的保护。
他摸在林敬来脸上的手来到了唇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唇,进入口腔。
下一秒,林敬原本平淡的脸上充满了痛苦。
他呜咽着,把头转到一边,试图让口腔里的异物出去。
可是不能,因为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头,让他接受更大的痛苦。
“少爷,沈先生的人把你要的东西送过来了。”
楼煜嗯了一声,把手指抽出来,捡起地上林敬的衣服,随意的在上面擦了擦。
才起身去开门。
门只开了一个缝隙,楼煜接过助理手里的箱子,立马把门又关上了。
助理捂住被震的生疼的耳朵,无声骂了一句,然后拿出手机给朋友发了个消息。
—你不是在沈家那个会所工作吗,那什么dream药剂是什么?
因为是白天,朋友不忙回消息很快。
—你问这个做什么?那是一种崔情药剂,怎么了你见到了?
—那是沈家研究所研究出来最新的特色药剂,一针下去在高冷的人也……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