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郡主,你可不要空口白牙胡乱攀咬。”
任吟雪没想到她居然没有一点羞耻心,反而还将这种事情强加在她身上。
“我堂堂正一品任太师家嫡女,怎么可能会行如此龌龊之事,反而你......”
任吟雪的话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裴夫人冷声打断,“任小姐,劝你说话要过脑子,难道我裴家就能任你们任家拿捏。别忘了,现在苏扶楹可是我裴家女儿!”
任吟雪表情有一瞬间的僵住,暗恼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苏扶楹现在可又是攀上了裴家这跟高枝,虽说现在裴家在京城毫无势力,即使职于她父亲同驱又如何。
她打心底地瞧不上,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这话她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只得回以一笑道:“裴夫人那里的话,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任吟雪暗暗咬牙切齿,心中满是愤恨不平,但表面上却只能强装出一副无辜和委屈的样子。
她深知在这样的场合下,不能与裴家公然对抗,否则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麻烦。
她的目光转向苏扶楹,眼中闪烁着怨恨和嫉妒。
“那你是什么意思?”裴夫人毫不示弱地追问。
任吟雪被问得一噎,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裴夫人竟然这般不给面子,简直就是故意刁难,真当是该死。
“好了,小辈之间打闹,我们就不掺和了。”皇后见任吟雪落于下风,赶紧出声帮衬,试图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小辈?小辈便能如此诋毁别人清誉?”裴夫人不悦的质问声在空旷的花园内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你……”皇后着实没有料到裴夫人竟敢如此对自己说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但还未来得及发作,便听到外面传来通报:“陛下,大理寺卿求见。”
闻言,皇帝如释重负,他一直期盼着这场闹剧能尽快结束,于是立刻直起了身子,迫不及待地说道:“传。”
“传!”随着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
“参见陛下。”男子跪地行礼,神情严肃而恭敬。
“平身,今日休沐,爱卿匆匆前来所为何事?”
皇帝手指敲着石桌,语气带着几分闲散。
“回陛下,臣有一要事前来禀奏。”
大理寺卿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苏扶楹身上。
“正巧,永乐郡主也在,这事也与永乐郡主有关。”
“哦?这么巧?那朕倒是想听听了。”
皇帝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俨然没有刚才的疲惫。
“陛下……”
皇后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苏扶楹身上的变数太多了,大理寺卿突然过来,保不准又要为苏扶楹开脱。
大理寺卿却没有给皇后开口的机会,随即就开始禀报道:
“禀陛下,在几日前,永乐郡主曾向府衙报案,府中遭了盗贼,之后人被找到,但是这其中牵扯甚多,这才由我们大理寺卿接手。”
一番话,说得在场众人神色各异。
“大理寺卿此话当真?世间有这般巧的事情?”
丽嫔语气存疑,几句话就为苏扶楹成功开脱,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