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摆摆:那是肯定啊!终于能出远门了呢,能不激动吗?
余爸锁上门道:“走吧!一会村长他们就走了,怕是要坐不上牛车了。”
几人点头,凑着一点光亮往村口走去。
村子里有牛的只两户人家,一个是村长家,一个是儿子在镇上给人做账房的族长家。
族长家的牛车,不用的时候都是租给卖豆腐的那家,现在也就村长家一人给个一文钱意思意思,就能去一次镇上。
去晚了还没空坐的那种,通常要想去镇上就得早起去村口大树下等着。
几人来到大树下的时候还没人,只有村长和他大儿子在牛车那里等着。
打了声招呼,余爸给了钱就坐到了牛车上。
先占位置,毕竟牛车的位置一共就这么大,两家四个大人加一个村长,挤挤也就还能坐下三四个人。
再多的话,怕是能心疼死村长。
坐在牛车上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话,人就到齐了。
牛车晃晃悠悠的出了余家村,一个小时之后到了镇上。
村长儿子把牛车停下,村长又嘱咐了几句,约定好走的时间,才带着儿子走了。
坐着牛车的来的几人也分开,各自散去。
张老婆子提着篮子道:
“我去给我儿媳妇买点东西,早就在这散了吧。”
“行,婶子。”
目送张老婆子和他儿子走后,乔木才放松下来,单手捶了捶腰,又开始吐槽起来:
“这个牛车可真够颠的,又是想念我奔驰的一天,不行!还是得赚钱!不管咋说都得搞个那车坐坐吧,不然以后我的乖女儿出个门,岂不是也要被颠的屁股疼腰疼的?”
余爸连忙安抚:“小木,咱先别想那些了,先整点实际的,不然别墅里的东西吃完,咱可就要吃糠咽菜了!”
余爸说的一点也不假,现在余爸赚的那点铜板,其实根本就不算啥。
再加上他们又没地,等来年赋税什么的他们都够呛能交上。
余爸也很无奈,他现在手里没钱,很难创造价值!
余妈白了余爸一眼道:“啥也别说了,先去把那野鸡卖了吧!”
“行!”余爸对于被余妈嫌弃这件事,已经很习以为常了,很是轻车熟路的带着母子俩往最繁华的那条街走。
终于在一个写着天下楼的酒楼前,停了下来。
天下楼是这镇上最豪华的一家酒楼,余爸的柴火和野味基本上都是送到这里来。
其实也是因为某次,余爸跟着乔父来送野味的时候,刚好遇到那大厨正对着一个筐子发愁。
余爸好奇上前一打听,才知道这是他们少东家从外地弄来的吃食,可惜他们没一个认识的。
余爸走进垫脚一看,一拍大腿,这不就是土豆吗?
一顿交涉,大厨决定让余爸试一个土豆的,于是余爸最后很成功的征服了,那里的厨子和少东家。
不过余爸只给炒了几个菜,除了土豆丝的菜谱,其他也没留下啥。
余爸寻思回头手里有点钱了,万一能在这里开个五星级大酒店呢?
这独家菜谱那不就外泄了吗?可惜了了不是?
不过就这,也算是解了大厨的难题,也因此对余爸有了好感,一些小事上也愿意给余爸一些方便。
像柴火野味之类的,都是个毛毛雨,反正都是酒楼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