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是从安平镇往君来县去。
听说当时这个君来县名叫赖皮县。
是县令嫌弃这个名字难听……
“每次人家问我是哪里的县令,姥爷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赖皮县的!”
师爷也很无奈啊!
他也不想叫赖皮县,整的跟他们县都是赖皮一样。
可是这也不是他能管的事儿啊!
眼珠子一转,师爷就给县令出了个点子。
“听说王爷过两天要来这里了,咱们就在王爷面前演上这么一出,王爷爱民如子,指定能把名字换了。”
县令一狠心,干了!
两天后,大街上。
两个上了年纪的婶子在大街上骂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啊!我儿子对你们家多好啊!你们就因为这点小事儿就要给我们退婚!”
“那也不怪我们啊!你们这多缺德啊!”
“咋就缺德了?”
“赖皮县还不够缺德?得有多赖皮才能让整个县都是这个名字啊!”
“哎呦!我的那个青天大老爷啊!”
这一幕也确实被看到了,不过不是王爷,是前边来探路的诸葛怀瑾。
他只稍微一想就知道这事儿的前因后果。
之后第二天,他们县就改了名字。
听说就连城门的匾额,都是王爷亲笔写的呢!
这一道带路的官差有四人。
要不是因为,他们余家村是诸葛先生专门嘱咐的,这些官差怕是都不会理他们。
一点油水都没有。
除了他们一行人之外,还有三家,都是拖家带口的。
人家都是坐着马车的,那马车一辆一辆的,装的东西也是满满的。
而他们余家村的不是牛就是骡子,走的晃晃悠悠的跟出门旅游似的。
就这走了一上午不到,他们就落后了一大段,眼看着就撵不上人家了。
大家也从一开始的悠然自得,变成了默不作声,努力的追赶。
余老大急得不行,还不舍得甩牛鞭子,智能机的嘴上冒泡:
“你他娘的走啊!走快点!别磨蹭!”
张婶子也看着自家的牛着急上火:“赶紧的啊!祖宗!咱都要看不见人家的影子了!”
“哎呦俺滴娘啊!可不能别落下啊!”婶子们看着越来越远的马车,也心焦不已。
余耀祖皱着眉,把这一幕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