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老吴，是我，跟你打听个事……”
听着对方的讲述，周老爷子脸色越来越沉，眼神逐渐充满恐惧，身体不住地战栗起来。
果如苗芝芝所言，日月盟确实被人扫荡干净了。
“真是你干的？”
挂掉电话后，周老爷子怔怔地盯着秦凡。
“不是我难道是你？”
秦凡似笑非笑问道。
周老爷子艰难吞了口唾沫，心中的惧意再次攀升。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居然能横扫日月盟？
“爷爷，别听他胡扯，就算日月盟真被灭了，也绝不会是他干的！”
周倩自以为是说道，“他有些拳脚不假，但想跟日月盟抗衡还不够格！”
秦凡冷笑：“不如你来试试，看我到底够不够格！”
说着，步步逼近。
周倩吓得赶紧躲到周老爷子身后，只敢露出半个脑袋：“你也就只敢欺负女人，垃圾！”
“倩倩，不得无礼！”
周老爷子呵斥道，“赶紧向小秦道歉！”
虽然还不太确定，可万一真是秦凡把日月盟灭了，那周家这么得罪他，这不是作死吗？
“我才不呢！”
周倩噘着嘴嘟囔道。
挨打的是自己，还要给对方道歉？
开什么玩笑？
“道歉就不必了，把提成给我们就行。”
秦凡说道。
周老爷子一怔：“什么提成？”
“问你的宝贝孙女。”秦凡道。
“倩倩，到底怎么回事？”
周老爷子问道。
周倩见实在瞒不住了，只能据实相告。
听完后，周老爷子勃然大怒：“胡闹，谁让你这么干的！”
周倩满腹委屈：“爷爷，不是您下令要市场部负责吗？”
“我是让你拿出个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让你层层摊派，更不是让你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一组的员工头上！”
周老爷子实在气坏了。
自己本意是扣掉市场部一部分提成，用来填补亏空。
结果周倩硬是把所有额度都摊给一组，其他组照发提成。
如此赤裸裸的双标，能不引发民愤？
难怪一组的员工要集体辞职呢。
“爷爷，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