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也笑着夸我们:“这就对了。年轻人就要敢想敢干。机会在前,不管抓得住抓不住,伸手的勇气总是要有。”
我正在和张叔说着话,就听见门响。原来是苗苗来喊我了。我一看表,时间已经将近9点,快到部队吹熄灯号的时间了。于是我们跟张叔一家告别,去了部队招待所。
在部队招待所,一个战士招待员有些埋怨地对我们说:“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因为明天是周六日,今天来队探亲的家属来了很多。招待所里只有一间房间了,那还是张参谋长提前预定的,要不然只能让你们自己在军营外面找宾馆住了。”
看来今天我和苗苗只能住在一个房间里,我不禁有些担忧。苗苗却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我有些紧张地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苗苗这个坏丫头,现在就整天以调戏我为乐。进了房间一关门,她就对我做出了像电影里那些鬼子兵要强暴中国花姑娘一样色眯眯的眼神,还搓着双手撅着屁股。像是老鹰抓小鸡那样的动作,向我步步逼来。
我眉头一皱,满脸严肃地对苗苗严声厉喝:“你别跟我整幺蛾子。赶快睡觉。你要是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我就自己到车里去睡。”
苗苗一听,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嘟囔着:“哼,一点都不好玩,真没劲。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想和你一起修炼那个双修之术嘛。”
我无奈地摇摇头:“还是算了吧。这里是军队招待所,并不是什么特别安静的地方。万一隔壁有动静或者有人来敲门,咱们练功被打断了,反倒不好。”
部队的招待所就是这样,说是招待所,其实就是一个闲置营房改造的。房间里边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只有楼道里有公共厕所和公共洗漱间。我们没带洗漱用品,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苗苗撇撇嘴说:“那你就臭着睡吧,哼。”晚上,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我和苗苗划清界限,中间像隔着一道鸿沟。我们和衣而卧,各自很快进入睡前修炼的状态,很快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