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颐和园,看着陌生的建筑,没有一点大雍朝的影子,宋舒茜很沮丧。她知道坏情绪会传染,一直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高兴起来。
在一个长廊,宋舒茜觉得这里就是一幅画 ,整个长廊就是画框,非常巧妙地构思。亭子里还有3位游人,宋舒茜刚升起的作诗兴致,啪叽一下没了。
这年头在熟人面前都要小心,何况是陌生人?
拉着卫建国留在这儿拍了张照片,才心满意足。
两人站在凉亭,看着远处泛舟湖上的小船,看着远处的建筑。
宋舒茜对这个年代的理解是,谨慎的、麻木的、贫穷的,今天她见到了另一面,热情的,善良的,容易满足的。
来颐和园参观的人不少,长裙和军装交织其中。
湖上,宋舒茜也是成为泛舟湖上的一员。
10月的四九城,不冷不热温度刚好,微风吹过,带着水汽。
划这样的小船,于卫建国而言,就如摆弄手枪模型一样简单。
此刻他也不去管船桨,由着船在湖上飘荡。
拿起相机,抓拍宋舒茜最放松的状态。
礼仪是刻在宋舒茜骨子里的,无意识地伸手撩起一捧水,眼睛看向远方的万寿山,嘴边噙着醉人的微笑。一张照片就此定格。
这是卫建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