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的话，让悠言的眼泪顿时停住了。
男人那搂着她的手也一下子松开，站在那里冷眼的看着她。
悠言知道，他说的……没错。
一个小时前，是她给他打了电话，是她跟他要了钱。
而那个时候，陆聿也问了她，“钱我可以给你，你能给我什么？”
悠言知道答案的。
他也知道。
但他还是问了出来。
悠言知道，他就是想要……羞辱自己。
可她还是来了。
此时陆聿的话也一点没错。
她都已经收了钱了，还矫情什么？
想到这里，悠言也抬手将泪水擦掉。
但陆聿还是没动，那看着她的眼神倒是越发冷了。
悠言在握了握手后，到底还是几步上前。
她的手攀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踮起脚尖。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动作当然不熟练。
但她别无选择。
陆聿还是没动，只垂着眼睛看她，像是在欣赏着她的表演，想要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悠言就这么亲了上去。
贴上他唇瓣的同时，她也伸出了舌尖，想学着他刚才的样子。
但他的牙关始终紧闭。
悠言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正准备退开的时候，陆聿却伸出手来，按住了她的脑袋。
悠言的身体立即往他那边又贴近了几分，然后，唇舌相抵。
窒息的味道又再次袭来，但这次悠言不敢挣扎了，只乖乖站在那里，任由他吻着。
很快，陆聿又顺着她的嘴唇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