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掐了个诀将房间打扫干净,又把太监的尸体变走,做完这一切之后,孟离又回去敲了敲门。
"好啦,可以出来了。"
傅砚辞呆呆地坐在床榻之上,恍若未闻。低垂着头,注视着自己的脚尖。
白色的粗麻布裹在他的头上,更显的他面容稚嫩。浅黄色的发丝乖顺的耷拉在他的肩上,轻耸的脊背上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
孟离半蹲在他的面前,柔声说:"怎么了?欺负你的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其实是被打死了。
傅砚辞抬起头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执拗,似乎是不太相信般,抬手捏了捏孟离的脸。
捏完后,想了想又凑上去吹吹:“疼吗?”
糟糕,被萌化了。
“不疼。”
不知道夜冥小时候也这么可爱吗?怕捏疼了他还知道呼呼。
小傅砚辞做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白嫩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他推开孟离的手,又向外面走去,傅砚辞执拗地想要跪回蒲扇上去。
摆放棺椁的地方干干净净,根本看不出刚刚发生了什么。虽然傅砚辞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知道那个总是打他、欺负他的太监应该再也回不来了。
既然他想待就待吧,反正总有一天也是要走的。
他撇了撇嘴,近乎自暴自弃的想,等他厌倦了总会离开的。
孟离静静地陪在小傅砚辞身边。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也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