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琬舒见张大牛长得牛高马大一身腱子肉,想来干活是把好手。别人都是面黄肌瘦的,他却长得这么强壮,肯定吃的比别人多,有吃的肯定干活干的也更多。
“我会点医术,我去看看你娘吧。”林琬舒觉得如果能将这个收下,那以后是大丫麾下的一员猛将也说不定。
张大牛大喜,“真的?那麻烦林嫂子了。”
“走吧。”林琬舒示意张大牛带路,走了几转头对谢景安说:“我去看看,你煮晚饭吧,玉儿我会去接的。”
谢景安点头,他现在越来越怀疑她就是他这些年等的吉星,不急他会找到证据的。
林琬舒到了张大牛家,他家是两间茅草房夹着两小间土坯房,张正就坐在左边一间土坯房的门边,很颓废。
“爹,林嫂子说她会医术,过来给娘瞧瞧。”
张正这才有点精神:“好,林娘子谢谢你,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让大牛做工给你抵诊金。”
林琬舒说:“张叔,那个不急,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好说啊,我先去看婶子是何病。”
“好,好,请。”张正让到一边,请林琬舒进屋。
屋里有点小也有点暗,里面有一张矮桌子,上面放着个土茶壶和两个土碗,一张床边放着木箱,应该是装衣服的。床上躺着个消瘦的妇人,此时她的气息都比较微弱看来情况还挺严重。
林琬舒走近点,女人应该是精神不济,昏睡过去了。她仔细观察了她的状况,基本上知道是什么病,又把了脉,如她所料虚劳病。这种病在现代都不好治,尤其西医对这种病无从下手。虚劳病说白了就是一个人虚弱又劳累过多引起的,它掏空了人体的精气使得人气虚、血虚、阴虚、阳虚。
她走出房,对张正说:“张叔,婶子这病比较麻烦,她得的是虚劳病,整个身体几乎都被掏空了。大家都知道油尽灯枯,人其实也一样,过度的消耗精气血也会死亡。”
张正和张大牛 父子俩立刻跪下来,“林娘子,你是否能救她,只要你能救她我张正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
“林嫂子,求你救救我娘,以后我张大牛当牛做马报答你。”
林碗舒叹气:“哎,你们先起来,婶子的病我能治。”
父子俩站起来,张正问:“林娘子答应替内人治病?”
“嗯嗯,不过她病很特殊,需要甘养,可有纸笔?”
两人摇头,林琬舒说:“桂枝三两(去皮),甘草三两(炙),大枣十二枚,芍药六两,生姜三两,胶饴一升。这些你们可能弄到?”
张大牛急切的说:“请林嫂子一定救救我娘,你说的那些我们根本不知是何物,也无处寻求呀。”
“林娘子可有办法弄来?”张正毕竟是在朝廷当过的人,问题一下子就能问到点上。
林琬舒说,“刚刚的是基础的药方,后面还要加别的药材。我能给她看病也能开药方,但是这药材是一笔不小的钱,你们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