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来到林琬舒面前时,虚弱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满了对健康的渴望。
“黎慕寒见过神医。”
林琬舒戴着口罩对他轻点了下头,然后她仔细地为他把脉诊断着,而黎慕寒则静静地等待着,那平静的表情下,隐藏着对命运的无奈和对生命的执着。
在这个瞬间,男人的高贵与病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更加感受到他的坚韧和不屈。
林琬舒诊断完说:“可治,但至少卧床七天,一个月内不能有一点奔波,要静养一到三个月,你能在此处停留这么长时间吗?”
黎慕寒这几年来第一次听大夫说‘可治’二字,内心有些激动,但脸上不显。同时他也震惊于神医的年轻,虽然她遮住了面容,但他听声音和看林琬舒的眼睛,知道这是个今极年轻的女子。
黎慕寒不勉有些不敢信了,但翁源都称她为师姑,是凤神医的弟子无疑。最后生的渴望战胜了一切。
“某是有备而来的。”
“哦,那治法你可曾了解了?”
“翁老已说过,我要想活命必须开颅取出脑中瘤子,这世间也唯有凤神医及他的亲传弟子有这种本事。”
“请问神医,您有几成把握能治好武家主子。”问话的是黎慕寒的贴身护卫风来。
林琬舒有十成把握,但医生都不会把话说太满,“九成。”她又将饭后手写的手术免责书拿给黎慕寒,“签了它,随时可以为你手术取瘤。”
“你既有九成把握,为何还要签这免责书?”风来问。
林琬舒如实回答:“为了医患之间明确救治过程中所存在的风险以及可能存在的医学上的某些并发症状,并明确事后解决问题。”
黎慕寒看的很慢,他觉得看这些字是一种享受,真的写的太漂亮了。他很好奇这一手好字的主人长什么样子。
他慢慢看完,没多做犹豫就签了字。
“行了,让你的人去准备一间干净的的房,你去房里等我,我准备一下工具就来。”如果顺利的话,天黑前能完活,明日就能早点回去。
等黎慕寒他们走了,林琬舒问翁源祖孙俩,“刚刚路上让你俩认和记的手术工具,你们认的咋样,记得如何了?”
“回太师姑祖,我都认得了。”
“回师姑,认得差不多了。”
祖孙俩同时开口,也都很兴奋。因为路上林琬舒给他手术工具图时说,认识且记住了就让他们打下手。他们马上要见识伟大的手术了,还是开颅手术,能不兴奋嘛。
“随我去做手术,但过程中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打断我,有什么想问的等做完手术后再问。”林琬舒想着她既然应下了是医科院的最大长辈,那她还是愿意带带小辈的。至于她的秘密,还是那句话,别人不问她就不说,别人问了,看心情说不说。
见二人点头,林琬舒拿出两套手术服给他们,“直接穿上就行,像我这样。”
林琬舒自己也穿一件,并将头发全包裹在手术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