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有再多的疑惑，也没人替他解答。
苏暖芊的一双美目中不含任何情绪，她皱着眉，反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要救？”
“因为······”
苏暖芊没给练娜说话的机会，“就因为你口中的杜书记吗？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万德之人又关我什么事？”
“这······”
练娜和付清辉哑口无言，确实没什么关系，和苏暖芊没关系，但和国家有关系啊，可这不是没办法嘛。
还是······
没有给够出手的筹码？
不行，得向上面汇报，看上面什么说法。
练娜看了一眼不敢说话，却满脸灰败情绪的杜老爷子和徐宣，然后又看了一眼容陌，最后小声询问，“苏小姐，我可以打个电话吗？”
苏暖芊眉头微挑，有些诧异，她还当这个管理处的新人是个花架子，没想到脑子转得还挺快。
苏暖芊颔首笑道：“当然可以，那是你的自由。”
练娜立马掏出手机，蹭蹭蹭几步跑远，然后在一边打电话去了。
留在原地的杜老爷子一会看看远处的练娜，一会又看看苏暖芊，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容陌诧异地望着苏暖芊，苏暖芊眨眨眼，让他待会出手，就当练手了。
容陌看清了苏暖芊的示意，秒懂她的意思，然后也不说话，等着交涉结果。
没一会，练娜回来了，带来了两个信息，第一个，请苏暖芊务必救治杜家孩子，第二个，国家承诺不再监控苏暖芊和容陌，给他们极大的自由，但要让他们不可做危害国家的事情。
苏暖芊的目的达成，欣然答应下来。
这次的交涉和以往不同，不是国家有心将底牌露出来，而是一共和苏暖芊打了两次交道，只能说——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