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脊背高挺,毫无半分畏惧,“老奴乃是遵懿国公府上的常妈妈,是奉了自家爵爷的吩咐,特意来白家侍奉未来国公夫人的。”
遵懿国公?
陆南砚!
如此一听,别说是赵玄英,就连辅国公夫人都是变了脸色。
白朝颜来到了常妈妈的身边,似乎很是恐惧的道,“常妈妈还是不要再说了,若是惹恼了辅国公夫人,我又要被骂了。”
装可怜谁不会?
辅国公夫人连忙解释,“我是担心她不懂分寸,以后嫁去国公府也要乱了规矩。”
常妈妈冷笑一声,“辅国公夫人跟白家非亲非故,跟遵懿国公府也无半点关系,又在这里充什么长辈!等我家夫人日后进了门,那就是正儿八经的遵懿国公夫人,就是辅国公夫人见了也要屈膝弯腰!”
辅国公夫人被怼的脸都黑了,捏着帕子的手都跟着抖个不停,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赵玄英和白舒沅见状,左一个赔罪右一个道歉的,好说歹说的搀扶着辅国公夫人匆匆出了院子。
常妈妈则是看向白朝颜道,“爵爷交代了,夫人是遵懿国公府唯一的女主子,定是要照顾的周全,还请颜姑娘放心,老奴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轮不到那些个脏事儿沾染到颜姑娘的身上!”
正是匆匆往外面走的辅国公夫人闻言,险些没一脚绊在自己的裙角上。
几个人可谓是灰头土脸的来到了大房的院子,刚一进门,辅国公夫人就冷下了脸,“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既然遵懿国公府派人来,为何提前不说?”
赵玄英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转身去泡茶请罪,将白舒沅一个人留了下来,白舒沅也知道这事儿解释不清楚,干脆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辅国公夫人见此,终是叹了口气的拉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子琛同样也是心疼你的,只是如今大计在前,你还是要忍忍的。”
跟不修边幅的白朝颜比起来,辅国公夫人自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