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白朝颜便是带着几十名的小厮来到了大房的院子。
赵玄英听闻见动静,连忙带着下人走了出来,当看见白朝颜身后那一行浩浩荡荡的人时,拧眉怒斥道,“白朝颜,你想要做什么?”
白朝颜看向赵玄英,“云家来人说亲的事情,想必母亲已经知道了,姐姐跟云家的情况如何,母亲更应该心知肚明,还请母亲带着姐姐前往主院,速速跟云家商谈亲事要紧,以免夜长梦多。”
赵玄英不为所动,满眼防备和厌恶地瞥了一眼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我实话告诉你,我原本就没打算同意跟云家的亲事……”
如此蛮不讲理的说辞,白朝颜已然没有耐心听下去,高呼一声道,“来人!给我搜!一旦发现沅姑娘,直接领去主院!”
白家男儿出事后,老夫人对白朝颜的重视是整个白家看在眼里的,再加上如今白朝颜又是被皇上册封为了公主,一众的下人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冲向了赵玄英身后的屋子。
赵玄英看着冲进门的下人们,大声呵斥着,却没有出手阻止。
白朝颜看着赵玄英的反应,微微皱眉。
很快,下人们便是回报道,“启禀安平公主,并没有找到沅姑娘。”
“敢问母亲将姐姐藏去了何处?”白朝颜问赵玄英。
赵玄英冷笑不止,“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狼心狗肺的模样,故意将沅姐儿藏起来,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丧门的孽障!”
宋妈妈闻言眉头紧拧,颜姑娘也是为了白家,大夫人怎么能说出如此冷情的话。
白朝颜并不见半分伤神之色,看向赵玄英的眼中满是淡然和冷漠,“我再问母亲一次,母亲可愿告知我姐姐去了何处?”
赵玄英呸了一声,得意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好,那就端看母亲敢不敢一死了!”白朝颜微微颔首,算是收下了赵玄英的话,随后声音止不住地拔高道,“来人!将大夫人给我捆起来送去衙门!”
赵玄英因惊愣而全身陷入僵硬,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白朝颜怎么敢!
赵玄英身边的孙妈妈忙开阻挠道,“公主殿下,大夫人可是您的母亲啊……”
不等孙妈妈把话说完,白朝颜便冷声打断道,“主子办事岂有奴才开口阻拦的道理?”她说着,冷淡的眸子扫过院子里的一众下人,“胆敢阻拦者!便是以下犯上!全部交由人牙子发卖!”
安平公主的话,谁敢不听?谁敢不从!
别说是院子里的其他下人们,就是孙妈妈都胆战心惊地不敢再多言。
不多时,便是纷纷按住了赵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