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她可以说是之前趁着出国的机会路过香江,觉得股票好玩,就试了试,没有想到运气这么好,赚了不少。
反正这年头没有监控,香江也还没有回归,要真查起来也无从下手。
此刻,沈今安见方执傲难得不正经起来,就学书里的纨绔子弟,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对他说:“那你先把我取悦了再说。”
方执傲本来就觉得吃饱了要运动消化一下再睡觉比较合适,见到她这样子觉得正中下怀,一把八横抱起她朝床那边走去。
沈今安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玩砸了。
试着挣扎了几下都没用,只好可怜兮兮地说:“你轻点,早上都弄疼我了。”
“现在还疼吗?”说着就拉她的睡裤要去检查。
沈今安哪好意思让他检查,赶紧说:“不疼了不疼了。”
“那正好可以继续。”说着更用力地去拉她的裤子。
沈今安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想要改口,可已经来不及了,不仅唇被他堵上了,衣服也都很快落到了地上。
她故技重施想要装可怜,可是某人已经管不住自己了。
沈今安在沉沦之前,只想到一个词: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二天,沈今安见到房主的时候,房主把隔壁新房子主人的情况跟沈今安说了。
“隔壁新房子的主人是个女人,带着两个残疾的儿子一起生活,他们家重新装修,就是为了让两个残疾儿子出入方便。我还去街道办打听了,那个女人叫安舒然。”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沈今安揉了揉自己被“取悦”过后酸疼的腰,答应把房子买了下来。
昨晚听到方执傲说安舒然打算搬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七八成的把握觉得她昨天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安舒然,现在确定了,当然就要给方执傲昨晚的“卖力”买单了。
房子主人很高兴地带着他们去街道办办转让手续。
晚上沈今安把房子的钥匙给方执傲。
方执傲又“取悦”了她一次。
沈今安经过这一次,觉得自己已经有点吃不消了,隔天差点就起不来了,在心里暗暗下决定,一定要让某人节制一点。
可被她在心里骂了一通的某人从拿到那房子的钥匙后,就开始忙起来了,每天早出晚归地,要不是她每天醒来看到旁边的位置有睡过的痕迹,盥洗室里也有他换下来的衣服,都以为他没有回来过。
某人也就没有机会听她跟他说要节制的事情了。
方执傲确实很忙,有时候回来只睡了几个小时天不亮就走了,有时候回来只是为了看她一眼,洗漱一下换好衣服连休息都没有休息就又马上走了。
实在是人手不够,汽车制造厂那边的岛国人最近也开始有动作了,要盯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有时候都没有办法分班倒了,一个人负责盯一整天,使得大家都有些分身乏术。
并且最近又抓到几个可疑分子要严加审问,分析口供等等,一个人真的恨不不得能够像孙悟空一样,变出一堆猴子猴孙出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