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是市人民医院。
钟国福的父亲转入了重症监护室,刚刚医院打电话来说,他父亲快不行了。
钟国福从医院赶来,又碰上了堵车,他等不及,直接下车小跑了过来。
钟国福显然没将星河放在眼里,直奔病房和而去。
星河左右看了几眼。
医院是个复杂的地方,黑气重,功德值也多。
星河不用费心,都能感受到周围传来的各种强烈的祈愿。
她还在ICU门口看见了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显然也看见了星河,兴奋又激动,要不是正在工作,他们恨不得现在就跑到星河面前要个签名。
星河跟着钟国福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老人面上完全被死气笼罩,浑身透着青黑色,干巴巴的皮肤贴在身体上。
短短几天时间,他从一个健康的老头变成了现在行将就木的样子。
钟国福一个大男人在床边哭的不像话。
医生声音里满是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所有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到现在也查不到你父亲的病因。”
这是他们行医这么多年,碰见的最古怪的病人。
“医生,算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爸爸吧 什么药都可以,多少钱都可以,他才七十岁,他平时身体很好的。”
钟国福怎么都接受不了,这才几天时间啊。
“抱歉,我们真的尽力了。”哪怕看了再多次这样的场景,医生还是有些不忍心。
照他们看来,这已经没救了,只能回家等死,这些话有点太残忍,他们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星河已经看出了钟国福父亲的问题,她开口,“我能救。”
她这一说话,其他人才注意到她。
第一印象是,一个年轻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小丫头。
没有人将她的话当真,他们盯了星河两眼之后,转头继续讨论着。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星河咳嗽了两声,“我说,我有办法救他。”
钟国福眉头皱的紧紧的,“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我现在实在是没心情,想要钱等过段时间再来。”
“喂,我说,你爸快没命了,你确定还要等嘛?”
或许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又或者是星河眼神太坚定,钟国福鬼使神差的开口,“你想怎么做?”
医生抱着不赞同的态度,但是没有当场反驳。
星河,“你爸最近是不是收了一张用红纸包着的钱?”
“什么钱?我爸怎么可能收别人的钱?”
钟国福矢口否认。
“那你想想你爸有没有收什么奇怪的东西。”星河闭上眼睛感应了下,“应该就在这个房间里。”
钟国福仔细想着,突然神色一怔,他上前从钟老头包里掏出了一块怀表样的东西。
“就是那个,你打开看看,里边有一张用红纸包着的钱,红纸上还写着你爸的生辰八字。”
星河话都没说完,钟国福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怀表。
他砸开怀表,里边包裹着的东西掉了出来,他展开红纸,红纸内侧用黑笔清楚的写着他父亲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