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屁股不是要害啊。”卿言睁大眼睛认真地答道。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而且屁股上经络少,还有厚厚的肌肉,可比这手腕安全多了,就是上药不太方便。”
洛清看着卿言突然意识到此时讨论的部位,有些…有些……于是,洛清的脸肉眼可见的又红了。
卿言心里暗道一声不妙,赶紧给洛清包扎好,退开一步:“抱歉。”
这句抱歉卿言很是真诚,与以往看到洛清脸红时的调笑自是不同,毕竟洛清的伤是因为为她找药所致。
可这样的举动在洛清眼里却成了疏离。
不知从何时起,每每被卿言弄得脸红之时,洛清已不再窘迫,反而十分享受这种别样的亲近,这便是自己与卿言相处时与旁人的不同,独属于两人的相处方式让洛清心里甚至有些小激动。
可今天,卿言的道歉和她退开的那一步让洛清一下子从这种激动中回过神来。卿言虽无公主的架子,与人为善十分亲近,但那不仅仅是对他洛清一人,而是天性如此。卿言天生乐天善良,对朋友真诚相待,她将洛清当成朋友,所以相处随性,却不特殊。
想到这儿,洛清如坠冰窟,原来是自己多情而不自知,还一味的劝诫蓝臻适可而止,原来要适可而止的是自己。
“公主该吃药了。”洛清拿起托盘里的药瓶递给卿言,缓解了尴尬。
“此药还需用黄酒送服。”洛清又给卿言递上一杯酒。
见洛清神色如常,卿言放下心来,接过药和酒,一口气就吃了下去。吃完还舔了舔沾着黄酒的嘴唇,意犹未尽道:“到底是民风彪悍的峪山,这酒都要比盛京的烈上几分,只是刚烈有余醇厚不足。”
“公主的手艺自是上乘,自花满楼斗酒后,颇怀念经公主之手调制的佳酿。”洛清接下卿言的话题。
“在花满楼时,我可是为了承诺蓝臻的白银千两拿出了看家本领,那次还多亏了洛公子为我找原料,才让我能赎回宁远。”说起蓝臻,卿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了,你的这个好兄弟,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总以欺负我一个小女子为乐,多日前在随县与我拼酒,我以为棋逢对手,没想到他竟然仗着自己武功高强,直接将酒逼出体外,真真是小人行径。”
此事洛清在事后也知晓,对蓝臻的做法也是颇有微词。
“确是蓝臻胜之不武,下次遇到他,定让他给你道歉。”
“什么胜之不武,他都没胜好不好。”卿言不服气的争辩。
“对,如此行径,算他输。”洛清看着卿言急红的小脸心神一漾,语气更是情不自禁的宠溺起来。
“洛公子能识得我调制的酒,看来也是同道中人,等东南边陲事毕,我再为洛公子专门调制美酒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