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带你去猎些其他东西如何?”蓝臻诱惑她。
“好。”卿言高兴地抱了抱蓝臻,“那我们快走吧。”然后手脚并用的上马,蓝臻见状,用手托了她一下,不过,卿言还是因为太心急,左手手腕上的伤又加重了。
可狩猎的兴奋盖过了伤痛,卿言忍了忍,招呼蓝臻上马。
此时,宁远三人也跟了上来。
“你竟然带着她猎野猪?”宁远看到随从们处理的野猪,控马到蓝臻和卿言面前,语气中满是担心和薄怒。
“我没受伤。”卿言赶紧表示。
“过来。”宁远皱着眉向卿言伸出手。
“没事的,蓝臻会护着我。”卿言一脸笑意。
“过来。”宁远的手还悬在半空没有收回。
看到宁远这般情形,卿言心里一慌,知道这是宁远生气了,看来只能先逃为上了,她赶紧用手肘推了推蓝臻,示意他快走。
可蓝臻像没明白一般,控马在原地,看着宁远和卿言对峙。
见卿言还没动静,宁远看着蓝臻道:“你若关心她的安危,就把她给我扔过来。”
“不关我的事,是小言儿自己要玩。”蓝臻举起两只手不碰卿言,示意跟他无关,是有人赖着不肯走。
“蓝臻,围场中猎野猪是何等风险,她不知,难道你还不知吗?”宁远厉声道。
卿言一听就好奇了,转头问蓝臻:“猎野猪很难吗?我看你刚刚带着我猎野猪还挺轻松啊,难道比猎老虎都难?”
蓝臻得意的一笑道:“狩猎场中一直都有一猪二熊三猛虎的说法,最难猎的不是猛虎,反而是野猪。”
“真的?”卿言听到这便是更兴奋了,“既然野猪都被你猎到了,不如再带我去猎猛虎如何?”
“小言儿,你胆子变大了。”蓝臻看着卿言,捏了捏她的小脸,又看了看宁远,戏谑道。
“昨日是因为事出突然,又伤了手腕,我才被吓到的,还有,”卿言望着宁远,见他脸色还是不佳,声音便越来越细,“还有,”卿言稳了稳神,壮着胆子一口气说完,“还有就是宁远,他太护着我了,我都不知道狩猎可以如此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