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栓和林全不动声色的往苏向欢的身边站了站,确保钱老太太万一被怼得恼羞成怒,对苏向欢下手时,他们能第一时间护着。
钱老太太恶心坏了,一把抹掉浓痰,这么多年她还没被人吐在脸上过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钱老太太连喘粗气,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不清。
粗糙黯淡的老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苏向欢道:
“你…你不要太过分,叶绾绾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我能让她进我钱家的大门,就已经是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了。
也不看看叶绾绾是什么货色?难道让亲戚朋友都来看热闹不成?
我们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钱老太太此时虽然愤怒,但还有些理智在。
毕竟她曾经亲眼见过,苏主任因为苏向欢被欺负,拎着家伙打上了欺负了苏向欢的人的家门,将人揍的十天半月下不来床的英勇事迹。
传闻苏主任的女儿被惯得娇蛮任性,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苏向欢一脸鄙夷,“丢脸?你们家还怕丢脸?一个个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
苏向欢这轻描淡写的一番话,成功让钱老太太再次红温了起来。
“你…你…你小小年纪,积点德吧,这事本来就是叶绾绾的错,是她饥渴难耐,当街对我儿子非礼……”
“行了行了,憋住吧你,我没空听你说这些废话。”苏向欢一个白眼翻过。
白玉梅连续好几个深呼吸,将一切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走上前,面色冷峻的看着钱老太太。
“老太太,说话还是不要太刻薄的好,昨天的事我女儿年纪小,没有经过事,被你们那么一吓就稀里糊涂的和你儿子领证了。
我虽说没有你年龄大,但也见惯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其中不乏领导夫人…
昨天怎么回事,还有待定论呢,你儿子前天在黑市买了春药,我女儿昨天中了药,这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吧。
不如,咱们让治安局的同志们再好好的查一查,看看里面有什么见不得的光的算计,怎么样?
也省的你看我女儿不顺眼,以后折辱搓磨我女儿。”
白玉梅神情冷智,不慌不忙,目光如炬的看着钱老太太。
正巧看见了钱老太太听到她提起春药时,瞳孔猛震,脸色巨变,偷偷撇了撇苏向欢的模样。
白玉梅就知道这其中定有隐情。
苏向欢也觉察到了钱老太太偷看她的的眼神,眼底疑惑一闪而过,猛地恍然大悟。
钱飞买春药,不会是想对付她的吧?
钱老太太满脸心虚,死鸭子嘴硬道:“屁,什么春药?没有的事,你们到底还结不结了。
屋子已经收拾好了,西边那间,快进去吧!”
白玉梅淡淡的撇了一眼钱老太太,接着眼珠左右一晃,侧身笑眯眯的拉了拉苏向欢的胳膊。
“向欢,这么远走过来,累了吧?
你和绾绾先到屋里歇歇脚,这有我就行了。”
苏向欢眉头一挑,“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