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可能是,他家的家庭条件不像以前那么贫苦了,富裕的生活过的久了。
他已经忘了那些在农场里,吃不饱穿不暖的贫苦日子了。
再加上这么些年来,他对钱财的看重不如父亲那般执着。
姜远唇瓣翁动,一口浊气从口腔中泼洒而出,缓缓的从椅面上站起了身。
现在父亲能想开,能放下以前的执念,再好不过。
想必是父亲心地也是看重亲情的,毕竟江家本家一脉,只剩下他儿子和江暮两根独苗了。
他弟弟和大伯母后来怀的弟弟,都永远的留在了农场后山的小山坡里。
他子嗣不丰,连生了三个女儿,才得了一个儿子。
堂弟也只留下了江暮这一条根。
……
次日清晨。
苏向欢从梦境中醒来,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
脚步刚刚踏出门槛,便迎面看到江暮那张俊脸,这边喊着幸福荡漾的笑,坐在她的门前。
等着他一开门便能看见他的身影。
苏向欢眼光一亮,抬脚奔了过去,嗓音甜美道:“江暮。”
江暮眼疾手快的拦腰一抱,将人轻轻的扑在自己的怀里,下巴放在苏向欢的肩头上,嘴巴一张一合间,热气扑洒在苏向欢敏感的脖颈处。
“昨晚睡得好吗?”
苏麻痒意袭来,苏向欢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双手搭在江暮的肩膀上,扭了扭身子。
“嗯,好痒。”
江暮轻笑一声,稍稍远离了一些些。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寸毫。
苏向欢白嫩的纸巾在江暮的坚硬的胸膛上打转,红唇轻启。
“你怎么来了?咱们结婚的日子那么赶,你不准备准备吗?”
江暮此刻心尖正随着胸膛上小手滑动的轨迹而跳动,哪里还能听清苏向欢的话。
胸腔里心脏砰砰直跳,顿时变得口干舌燥了起来,尤其是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再触碰到那颗凸起时。
江暮高大的身躯止不住猛地一颤,喉结上下滚动,抬手捉住了苏向欢那四处捣乱的手。
嗓音嘶哑道:“向欢。”
苏向欢故作不明所以的应了一声,坏笑抬眸疑问道:“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