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说完,转身便登上马车潇洒离开。
白晚意看着马车的去向,脑子一热大叫:“你处处针对我,是因为你输给我不甘心吧!因为偃哥哥选了我没选你!你恨我!你承认吧,秦婉!你说你是不是对偃哥哥余情未了!心里还惦记着偃哥哥!”
她的声音极大,应得路人纷纷围观,在看清楚说这话的人是谁的那一刻,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马车上的人又是谁。
秦婉微微闭眼,对白晚意的话丝毫不在意。
她不在意,但是在意的人多了,陆偃在半个时辰后,就又在大街上堵住了秦婉,自以为深情地看着秦婉的马车,不顾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温柔开口:“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你早点跟我说多好?我们一起远走高飞,远离京城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陆偃说的情真意切,他如今也是真的想要逃离京城,感动地他自己都要哭了。
秦婉却只觉得恶心,她连车都不想下:“平阳侯,放了屁就可以滚了。”
“你何时如此粗鲁了?”陆偃错愕,旋即又自我解释:“是了,你在家里操劳了八年,等我八年,我却娶了白氏,又娶了吴氏,你不高兴是应该的,可是你我从小的情分,怎是她们可比的!婉婉我与你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婉婉……”
秦婉真的是恶心死了,抽出鞭子跃出马车,冲着陆偃抽过去:“陆偃,你是什么品种的狗,叫得这么难听!还不快滚!”
陆偃看到秦婉终于出现高兴的不得了,他伸手抓住鞭子,深情的看着秦婉:“打是亲骂是爱,你就打我吧。”
“平阳侯怎么如此恶心!”
“我原本以为他是深情的,可是……yue……”
围观的人都不敢相信,看个热闹要把自己给看吐了,一个个地挥舞着拳头,为秦婉摇旗呐喊:
“杀了他!杀了他!”
还有人不敢置信地看着陆偃,说:“不是一直有流言说,平阳侯与白氏情深义重吗?这会儿又成了给她一个交代?见过滥情的男人,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耻的男人。”
“我虽风流,却不下流,这平阳侯,足够下流,我甘拜下风!”
百姓们议论的声音半点不小,陆偃气恼不已:“你们胡说!我对婉婉是真心的!”
“哦,那对白氏等人就不是真心的了!”
一群人哈哈大笑。
秦婉抽了一下鞭子,没抽回来,直接扔了鞭子,转身抽出一柄剑杀过去。
陆偃看着盛怒中的秦婉,竟是别有一种娇俏滋味,他记忆中的秦婉,上树下河,跟个皮猴子一般,如今见她这般柔美的模样,他心旌荡漾,一边躲避,一边道歉:“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你就跟我走吧!”
秦婉手下毫不留情,利剑要人命一般刺过去:“平阳侯,我看你是恨不得我死吧?我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你当街调戏我,你活够了,那我便来替天行道!”
陆偃拿着鞭子慌忙躲避,一边说:“你别生气啊,若是生气打我一顿,出出气就好,别气坏了身子。”
秦婉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出剑凌厉,剑剑杀气腾腾。
陆偃最开始还躲避一二,到后面他左支右绌,压根无力招架。
不远处酒楼上,余先生看着楼下英姿飒爽的秦婉,瞠目结舌:“太子殿下……你,您这以后的日子……可别惹太子妃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