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我元某愿意捐款一千两,帮助灾民。”
这个人,当然就是托。
听见有人先出头,又有人沉不住气。
接着喊出捐款,“我愿意捐一千二百两。”
“我捐一千五百两。”
“我捐两千两。”
元某听了,着急的喊。
“我捐一万两,再加五十名壮劳力用以灾后重建。”
场面忽然安静下来,看傻子一样看他。
一万两再加劳力。
虽然省志很诱人,但也不至于投入这么多。
而且县志说白了也就是个名头,银子确实实实在在。
看着台下气氛渐冷,顾静宜唇边露出一抹浅笑。
托,怎么会只有一个呢。
一个老商人走出来,“萧大人,老夫年纪已大。
也活不了多少年,这些名誉对于我来说就像过眼云烟。
我还有一家老小要照顾,实在捐不出太多钱。”
老商人的话,说出了另一部分人的心声。
商人讲究切实利益,省志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有诱惑。
但是如果让他们大出血一样捐钱,是不可能。
谁家没有老小,家人总是放在首位。
萧廉峥笑起来,今天势必把他们都钓成翘嘴。
“刚刚我话还没说完,我手里还有几名国子监名额。
在我手里无处可用,不如当作鼓励吧。”
话音一落,场下的翘嘴。
不是,是商人立刻激动起来。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多年来,商人受尽社会打压轻视。
一件事压抑越久,反弹就更强。
因此对于教育,商人反而更重视。
十分渴望家族有人成才,能出一个官员。
以后自己也不用到处卑躬屈膝,有底气有依靠。
气氛再次被调动起来,达到空前热烈。
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
就筹集到了十万两银子,另有许多人力物力。
钓鱼佬顾静宜满意一笑。
萧廉峥起身,心中压力一轻。
“诸位今天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都是为国为民的好商人。
不过水灾尚未结束,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接下来各位可要好好表现。”
显然,萧廉峥不打算收杆。
除了银子,粮食,药材,大夫。
还有许多事要忙,许多窟窿等着补。
这群翘嘴他还得继续钓着。
剩下的商人面面相觑,萧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钱都给了,怎么不说奖励给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