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你的身体机械化到什么地步了。”第三次提问,有时候俾斯麦真的挺冷硬的,即使面对自己的指挥官,“不要否认,今天的你食量不对,比平时少了起码三分之一。”
“真的假的,你还有关注我的食量?这像是贝法才会做的事,话说你从哪里把这两件事联想起来的......”
“也就是说,指挥官能承认了。不要转移话题,我只是多留了点心,所以能请你正面回答我么。”
俾斯麦直视着江姜,同时上前一步,上半身前倾,胸前的风光几乎要贴上来。不得不说,作为一个靠谱肃穆的铁血领袖,俾斯麦首先是一个某一风格上,美貌到极致的舰娘。
但如此具有魅力的佳人,近乎亲热的动作,江姜却没有一点旖旎的触动,就如她的疑问陈述句。或者说,俾斯麦就是这样的人,庄重自傲,强硬到不可有任何亵渎。
正常情况下,即使她用最礼貌,最轻柔的修辞语法,她脸上的表情也依旧冰冷。仿佛对方不给自己一个满眼的答案,下一秒就有三百个刀斧手跳出来,砍死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
“......我只是在缅怀,毕竟早上才送走一个不错的家伙。即使立场上我很想弄死他,但这并不影响我铲完最后一捧土后,感慨一下我逝去的青葱岁月。”
“看来情况不是很乐观,否则指挥官你也不会再三岔开话题。顺带一提,他是我送走的,抽烟喝酒、感叹人生多变不可逆的应该是我才对。”
开玩笑,如果说俾斯麦是一个眼神下去,就有无数小弟代劳剁饺子馅的大姐大。江姜就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星际凶徒,能止老儿啼哭的大魔王。
但即使江姜拐弯抹角地敷衍,俾斯麦还是从他脸上确定了自己的答案。那你还问我干嘛,江姜翻了翻白眼,绕过俾斯麦打算进厕所。
两次受创,遍布裂痕的身躯自然包括腹部。江姜的肠胃已经修复好了,但到底不是原货了。现在的他,就算需要能量也不拘于食物。
食物什么的,能一步到胃就行,味道不重要,甚至石油都可以。转换效率也变得极高,无论是正常无法消化的纤维,还是金属矿物质。都能消化或者分解,不留一点残渣。
“等等,你不在外面等吗!这是男厕所,俾斯麦你别太过分!”
“这是回敬指挥官你隐瞒的措施,你不说,我只好自己看了。放心,里面没人,毕竟指挥官你也不是来上厕所的,自检身体自然会避开路人......当然,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