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童心里不甘,但也只好乖乖闭上了嘴。
傅旭尧当然知道,为什么皇帝要派南王前来。
皇帝并不信任他,尽管他一心为辰桓国鞠躬尽瘁,但辰王却宠信奸佞小人,对他始终带着防备。
傅旭尧对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力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翌日,傅旭尧伤刚好一点,便穿起了衣服下地。
“将军,您要去哪儿?”乌童担忧道:“您的伤还没有好。”
“不要紧。”傅旭尧仍记得昨日自己和那人的约定。
到了酒馆的巷尾,傅旭尧寻到了一所宅邸。
这宅子着实是大得有些超乎想象了。
傅旭尧突然想到,自己好像什么礼物都没带,就上门来拜访了。
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去买点东西再来,就听见一个青年走了过来。
“付公子,您来了,我们家公子正等着您呢。”阿清微笑着上前说道。
傅旭尧记得这人昨日跟在了戚罪身边,还和乌童争执过,应该是戚罪身边的人。
于是便也顾不得许多,便跟着阿清一起走了。
穿过厅堂和长廊,来到一个极大的花园之中。
园中种着梅花,飘来花香扑鼻,常年在边关打仗,住在军营里的傅旭尧,还未曾见过如此花开满园的盛景。
戚罪正坐在凉亭之中,穿着一身玄色织锦,外披着华贵的锦裘,俊美的眉眼,唇角勾起的浅笑,似乎比这绛雪寒梅还要迷人夺目。
傅旭尧不禁看得一怔。
“付兄。”戚罪唤了两声,傅旭尧才回过神来。
“戚公子。”傅旭尧有些手足无措,“不好意思,我来得晚了,也没带什么礼物。”
戚罪微笑道:“付兄何必见外,你能记得约定前来,就令我很开心了。”
傅旭尧面色一红,这时,阿清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了戚罪,一杯要递给傅旭尧。
傅旭尧正要接过,身旁的乌童赶忙阻止道,“少爷,您忘了您还有伤,不能喝酒!”
将军昨日刚受了罚,怎么能喝酒?
戚罪挑了挑眉,看向傅旭尧,“付兄受了伤?”
傅旭尧面色一僵,“只是小伤,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