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原来草一色也是个欺善怕恶的懦夫,一听见通神境界便瞬间胆怯。
那些传言都是假的,草一色,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千面狐不屑地冷哼一声,怒气瞬间涌上心头,趾高气昂地嘲笑:
“草一色啊,草一色,未曾想到你也有今天;妈的,还算你识相,现在,乖乖跪在我面前,舔干净我的靴子,我就放过你。”
说完,猛然向前踏出一步,满是泥污的靴子摆在他面前,面带狰狞的笑。
想不到,草一色也有如此卑微的时刻,真畅快,实在太畅快了!
千面狐兴奋得几乎笑出声来。
然而,草一色纹丝不动,目光中流露出对愚者的轻蔑,这让千面狐脸色一沉,立刻厉声道:“你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下跪!”
“愚蠢!”
草一色撇了撇嘴,鄙夷地冷哼道。
“你!”...
在千面狐的话语尚未消散之际,草一色突然高昂起脖颈,嘲讽道:“懦夫,瞧瞧你的身后,那三个自诩与神灵并肩的废物,就是你说的那些武道巨擘吧!”
"什么?"
千面狐面色骤变,猛然回首;紧接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三具身影如坠落的星辰,从背后晶莹的窗玻中悬挂下来,颈上皆系着绳索,在千面狐眼前来回摇曳,眼神中满是不甘。
这一幕震撼人心,千面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眨眼间,青铜面具下的他,面如土色。双腿一软,他颓然倒在地上。
草一色随即一把抓住他的发丝,俯身在他耳边冷笑道:“这三个刚踏入罡气境的无能之辈,就是你说的能与神境比肩的武者?千面狐,你是不是以为我草一色没见过世面呢。”
闻言,千面狐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背后瞬间被冷汗浸湿。
一切都完了,彻底完了。
连退路都被封锁,他该如何是好?面对草一色这个疯狂的敌人,他能逃得掉吗?
逃!
快逃!
千面狐脸色大变,不顾紧握的发丝,奋力一挣,鲜血淋漓地向窗户撞去,试图破窗而出!
然而,草一色洞察了他的意图,一拳猛然出击;只听一声闷哼,千面狐脚步踉跄,喉头一甜,鲜血如泉涌出。
紧接着,一把锐利的冰霜匕首抵在了他的胸口,草一色那张凶狠的脸逼近他:“想逃跑?逃跑又能怎样,千面狐,你刚才不是要杀桑正南吗,为何现在不动手?不是想让我跪下来为你擦鞋吗,为何现在不动手?”
此刻,千面狐心中充满了绝望,几乎被吓到失禁,抱住草一色的大腿哀求道:“草爷,草爷,我知错了,您宽宏大量,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草一色依旧冷漠,脸上的残酷笑容更加肆意。
“你应该清楚,我草一色心如铁石,我记仇,凡是我恨之人,无人能幸免,你也不会例外。”他蹲下身,用冰霜匕首挑起千面狐的咽喉,冷笑道:“不过,我可以给你留下一句遗言的机会。”
这句话,仿佛宣判了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