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呢,少爷自小顺风顺水,虽是嫡二子,但他想得到的东西除了一个白月光以外就没有得不到的,这不会在这小小的小杨庄内道心破碎,整个人都变得麻木不仁了吧?
犹豫了一下,周四放下手中的炒黄豆还是说:“少爷,若是能完成皇帝陛下的任务,少爷还依然是有可能成为驸马,迎娶临安长公主的。”
“别别别,你特么别搞我。”周牧枫疯狂摆手:“公主?谁爱谁娶;驸马?狗都不当!”
嘿,还挺有气势。
不过周四此时已然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连忙捂住周牧枫的嘴,低声道:“二少,慎言!慎言啊!”
周牧枫使劲扒拉开嘴上的那双大手,嘴里不住的骂:“好你个小四,你刚才出恭后有没有洗手?你这个不讲卫生的泼皮,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出完恭一定要洗手你忘了吗?给老子滚去洗手去!”
周四放下炒黄豆,灰溜溜地离开了。
“还有你们...”周牧枫忍不住嚷嚷:“你们懂个屁,劳资是尚公主,尚!你们懂吗?”
“今后劳资去勾栏听个曲儿还得看那疯婆娘的眼色。你说,这日子是大老爷们能过的吗?”
剩下的二人人都麻了,他只能四处远望,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就怕隔墙有耳啊。
周牧枫却没那么多顾忌,他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然后扑通一下,秒躺。
周四双手湿漉漉地返回,看到地上躺尸的周牧枫,大惊失色:“雾草?二少爷怎么了?”
周五吭哧吭哧地将周牧枫从地上扒拉起来,哼了一声道:“喝趴下了,搭把手,可不能让二少爷搁这儿躺着,第二天准生病呢。”
几人嘿嘿一笑,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数了个一二三,就把周牧枫往他那间草棚扔了。
翌日,周牧枫缓缓醒来。
他下意识翻翻身,却发现自己左边臂窝里躺了一个丽人。
周牧枫愣了愣,苦笑一声,捏捏怀中丽人高挺的鼻梁。
“嘤嘤~”
“起床了哦,你啥时候来的?”周牧枫的安禄山之手不老实起来。
墨玉嘤咛一声,顺势往周牧枫怀里钻了钻。
“昨日...昨日日落前刚到,看见...看见你跟工部的人在谈论国事,就没...就没凑上去...哪知道,等你等到后半夜你都未曾进屋。”
“唔...天明了,不要了...会被...会被听到的。”
周牧枫邪笑一声:“你忍忍,别出声就好了嘛”
一阵荒唐...
周牧枫一边穿衣一边神清气爽的出了门。
不知不觉,三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