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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解琬如出去了一趟,不知道从哪牵回了一条黑色的土狗,毛皮看起来油光水滑的。
他们收拾好,催促着阿贵去水牛头沟子。
在出门前阿贵还不忘提醒他们要穿长裤长袖,万一有一些虫子落在身上会起疹子。
解琬如把裤口袖口都扎得很紧,还不忘去换了两瓶驱虫的药水,给他们身上都一人来了一滴。
这一路阿贵还在嘟囔,说是路上的虫子感觉变少了,知道内幕的几人笑而不语,解琬如深藏功与名。
“小解老板,您牵着一条狗干嘛呀?这进了山要是没拉住,可就跑没影了。”阿贵看了好几次那条大黑狗,总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寨子里养了狗的就几家人,有黑狗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家。
可是那家的大黑狗可是出了名的凶,除了养它的老主人,见了其他人都会狂吠。跟这个看起来很温顺的大黑狗应该不是一只吧?
“我不单借了狗,我还跟盘马的儿子借了那个带血的衣服。”她笑着从一个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件破烂的衣服和一件完好的衣服。
“哦……”阿贵不明所以,只觉得她应该不一般,因为一般的大家小姐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早就该喊累了,可是这位小解老板竟然还面色不改地继续走路。不简单,绝对不简单。
这一路走来还算顺畅,只是阿贵不肯继续带他们往里面走了,说是里面太危险了。
解琬如笑着随便找了个理由,忽悠着让阿贵先回去,而他们则是继续往里深入。
看阿贵一步三回头的模样,解琬如笑着挥手,让他放心的走。
已经看不见阿贵的身影,她才从包里拿出饼干一样的东西喂给那只大黑狗,又给它闻了闻衣服的味道,拍拍它的头说:“麻烦你带我们去找盘马老爹了。”
“汪汪!”大黑狗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应和两声就开始往前面跑。
“我靠!石碗你不会是给那只大黑狗吃了什么能成精的东西吧?”哪怕吴邪知道之前碰见的许多事情都很不科学,可是还是忍不住惊叹,“我告诉你啊,建国之后不许成精的……”
解琬如忍不住笑了说:“不是,只是一种短暂能够让动物感知人内心的东西,时效也就三个小时,我们走吧,别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