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京都市一处高档写字楼里。
“小孩哥，麻烦你说说对于全网粉丝的看法...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滚一边儿去...”
“小孩哥，你怎么能这么没礼貌呢...请不要骂人好吗？”
“滚一边儿去！”
一名网媒记者剪辑着视频，眼看达到满意效果，他放开了键盘。
“成了，大家快来看看！”
霎时间，一群记者同事围了过来，大家盯着视频目光贪婪，好像嗜血的秃鹫。
“哈哈，这视频剪辑得天衣无缝啊！”
“可不是，这一次绝对能火，流量大大滴！”
一群网媒记者高兴得互相击掌，这种事儿他们不是第一次干了。
但凡有流量的现象级红人，他们一准儿往上凑合，颠倒黑白引导舆论从中获利，丝滑小连招他们早就烂熟于心。
“可是...”
“你们这样做不算是造谣吗？”
一个生脸孔凑了过来，大家面面相觑。
这小子没见过啊？
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新来的实习生吧？”
“哈哈哈，排骨，给这小子上上课！”
一名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上前打量了几眼实习生，咧开嘴一笑。
“做咱们这一行，当然要造谣了...”
“不造谣，哪来的流量？”
“不造谣，现实里哪有那么多事儿让你报道？”
“可是...”实习生扶了扶眼镜，好奇道：“你们就不怕当事人起诉你们吗？”
“嚯，这小词儿整得，还当事人！”
排骨提高音量环顾四周，办公室顿时传来哄笑声。
“起诉？”
“你当人人都有闲有钱啊！”
“知道打一场官司多耗神嘛...我告诉你啊，现在的老百姓都怕事儿，遇到事儿都躲着走...”
“听你们这意思，你们不是老百姓...”实习生眯起眼睛问道。
“我们？”一众网媒记者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我们当然不是普通老百姓，我们都是这个时代的聪明人，懂得利用流量赚钱，在场的诸位，哪位不是存款百万的有钱人？”
“只要你好好干，这笔钱你迟早也会有的...”
“那些钱都是造谣得来的么？”实习生若有所思。
“这是当然...”
“不是，你这个人问话怎么有点儿奇怪？”
就在大伙儿都觉得这个实习生不对劲的时候，忽然一道惊呼声响起。
“啥情况，我们的官方账号怎么被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