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旋即变了脸色,冲着门口的侍卫朗声道。
“去,将承德叫来!”
承德来了之后,任凭皇上苦心劝诱,几乎将嘴皮子说破。
大堂之上,他就是不认账。
皇上又谈了些知耻近乎勇,承德只垂首而立,洗耳恭听,一副贤良的模样,却不说一个字。
为人如何,也好歹是他的儿子,死不承认,皇上也只好作罢。
只能命人将被误会了的谢淮楼的宫殿收拾了出来,叫两人回宫里来住。
抱着新被子狠狠地吸了一口,宋春庭抬起头来感叹。
“还是这样的日子好!”
谢淮楼坐在椅子上,瞧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笑出声。
“没出息劲儿,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宋春庭看向他。
“我看你那皇弟可是油盐不进,自己做的事都死不承认呢,皇上都拿他没办法。”
他嗤笑了声。
“父皇拿他没办法,是拿他当儿子,我现在可不拿他当弟弟,我可不会放过他。今后,就各凭本事了。”
她点点头。
“是,那人的确不可饶恕,做得太过分了。”
“这时候倒是狠了,平时倒是像只兔子似的。”
宋春庭横她一眼。
“是不是兔子也是要分人的。”
谢淮楼伸手将她拽过来。
“那你现在是不是?哪儿有这么凶的兔子?”
宋春庭今天也是高兴了,难得有心情和谢淮楼逗闷子。
她嗷呜一下扑进他怀里,狠狠咬了他的脸颊一下。
“我可告诉你!兔子急了还是会咬人呢!”
谢淮楼大手按住她的背,不让她乱动,张嘴又在她嘟起的嘴上咬了一口,低声问她。
“那我是什么?”
宋春庭认真的看着他。
“我要是兔子,你就是狗,还是拴起来都怕挣脱绳子跑出去的那种疯狗。”
谢淮楼气笑了,额头抵上她,低声问她。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