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有我能说你,别人都说不得。”
她学他低声着说。
“你能说我什么,我又没有哪里不好。”
他一笑。
“白天没什么不好,一到晚上就变成废物。”
宋春庭动作收敛得锤了他胳膊一下,又忙端正坐好,没事儿人一样的看着大堂内歌舞升平。
谢重云一直手把玩着茶杯,来回摇晃,余光却一直看着他们两人。
他没想到皇兄竟这么喜欢这女人,着实有趣。
一个男人认为一个女人有趣时,似乎都带有些不明的意味。
可谢重云这儿的有趣,却代表着“有趣,不能多留。”
宴会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朝着谢淮楼走过去。
他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光,将酒杯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看着谢淮楼。
“皇兄这次回来,是想做什么?”
谢淮楼并不理他,自己站起身来,又伸手去拉宋春庭,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谢重云不甘,用只有他们三人听得到的声音道。
“皇兄看看朝廷上下有几个是你的人,你这次回来,几乎没有胜算。”
谢淮楼终于回过头,嗤笑道。
“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你不如快去投胎,把自己生成嫡长子。”
说完,就带着宋春庭扬长而去。
宋春庭在宫里住了些天,差不多习惯了这儿的日子,与在偏院时差不多,只是多了些人伺候,不用她自己做事罢了。
昨日谢重云的人捎了信儿来,约了谢淮楼今日去马场一决高下。
谢淮楼不愿去,却不想让谢重云觉得他是不敢,于是一早便走了。
宋春庭洗了把脸,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上,忽然看到了只小白狗在院里转悠。
她一喜,穿上鞋子便出了屋,那小白狗与她玩闹似的往前跑,她一路追着,不知道跑了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了双黑靴。
宋春庭停住步子,抬头看到的却是谢重云。
宋春庭心里警钟大作,往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早已进了一所院落,眼前便是谢重云的宫殿。
她警惕地看他
“您不是与殿下去马场了吗?”
谢重云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一脸的狡诈。
“我不去又如何,他去了不就行了?”
宋春庭反应过来,谢重云今天的目的是她。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这动作却更激怒了谢重云,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着将她拉进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