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楼:『排骨全吃光,不准偷偷给齐齐吃。』
这男人,该不会在家里装了摄像头,仿佛她的一举一动他隔空摸的一清二楚,太诡异了。
可吐槽归吐槽,她近期还是很听话的不敢招惹他。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的班门弄斧都像以卵击石,他多的是法子折腾她。
自那日开荤后,两人连着大半个月暗无天日的翻云覆雨。
她从最开始不知死活的叫嚣,再到后面哭啼啼的软声求饶。
“人菜瘾大。”
他不留余力地嘲笑她。
她气不过,但又着实不敢逞口舌之快,有时哭得眼泪都流干了,他才愿意暂时放过她。
可暂时对他而言实在太短暂,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回点血,身子又忍不住微微颤抖。
呸,禽兽。
她越想越来气,排骨软骨嚼的咔咔响,一口气全部干完,抬头看向表情失落的齐齐,小报告打得起飞。
“他说,不准给你吃。”
胖子瞬间了然,两人相对一眼,默契低骂。
“Galgenstrick!”
傍晚时分,天渐渐暗下。
河面被冷风吹起层层涟漪,路边矮树的叶子几乎掉完了,光秃秃的立在那儿,孤寂而萧条。
他走过沿河小道,左拐右拐到了家门口,客厅亮着灯,走近铁门能隐约听见细碎的交流声。
“宋姐姐,这白菜是不是长好了,能吃了吗?”
“商家说20天左右就可以了。”
“太好了,今晚让楼哥炒蒜蓉小白菜,我一个人能干一大盆。”
“嗯,今晚吃了它。”
谢淮楼隔着铁栏看向小院那边,客厅窗户外,靠墙的位置,小胖墩穿着薄棉衣蹲成一个球。
身侧的女人穿着深紫色的旗袍,外头罩着他的冲锋衣,看着不伦不类,但又意外的很搭。
他停在原地没靠近,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唇边滑过一抹浅笑。
刺青店近期生意很好,牧洲在外人际广,明里暗里给他拉了不少业务。
他以前不太在意这些,钱赚多赚少,够用就行。
可现在不一样,身边多了个人,也就多了一份动力和冲劲。
当年退伍时,他拿了一笔不错的退伍费,这些钱全拿来开店跟做投资。
牧洲的物流公司,另外两个战友的网吧跟烧烤店均有入股。
三间经营都不错,虽说不算大钱,可加上他自己赚的,一个月算下来也有不少。
谢淮楼以前觉得足够,现在却觉得远远不够。
不管她愿意陪在他身边多久,他都不想她为了自己降低生活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