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眨了眨惊愕的双眼，那双眼眸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澄澈的眼底满是难以置信，长长的睫毛如同振翅欲飞的蝶，扑闪间尽显慌乱。她轻咬下唇，眉头微微皱起，思索起来，那模样仿佛陷入了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迷雾，该从哪里说起呢？
她组织了一分钟的语言，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缓声道：“秋榞山的时候，你们在谈合作的时候……其实我也在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如同瑟瑟秋风中的落叶，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来。
“你想说什么？”张嫣然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嘴角微微下撇，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厌烦。“威胁我？”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降了几分温度。
女孩急忙摇头，脑袋晃动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发丝也随之凌乱地飞舞。“不是的，不是的……”她的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就像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那惊恐的模样仿佛被猎人追赶的兔子。
“其实当时在登天梯上……”女孩小心翼翼地看了张嫣然一眼，那眼神就像一只偷了腥害怕被主人发现的小猫，带着怯意和不安，似乎在观察她有没有生气，才缓缓继续说道：“我看见了……”她的嘴唇微微哆嗦着，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她吞吞吐吐的话，让张嫣然更加不耐烦了。张嫣然眉头皱得更深了，眼中的不耐几乎要化为实质，她烦躁地捋了捋自己那如黑色绸缎般的长发，眼中的厌烦毫不掩饰，追问道：“看见什么了？”
女孩直直地看进张嫣然的眼睛里，像是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后，冷静地吐出三个字。
“一把剑。”
张嫣然神色严肃了起来，眼中的不耐烦被凝重取代，她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女孩抿了抿唇，那嘴唇都有些干裂了，神情坚定地说道：“只有你能帮我了……或者你能教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