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姜所长真的太幼稚了，打听到就打听到呗，一把年纪，再有本事，也不能跟我这样的小孩示威吧！我都忍不住替他感到羞耻了！”
乐正羽默默看了她一眼。
“他应该不是向你示威。”
安悠：“？”
刚才他那个笑，她都看出得意了！
乐正羽终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他大概是想给你压力，暗示你，他们很快就会把配方分析出来，当配方不再是秘密，能分给你的利益就没有了，如果你聪明，就趁还有利可图之前，把配方转交给他们，至少还能换取到最后一点利益。”
安悠：“……”
还要想这么多吗？
乐正羽又道：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他们很快就会过来跟你谈卖配方的事。”
安悠无语至极。
要是配方能公开，她早就公开了好吧！
好麻烦！
一点也不想跟那些老油条大人打交道！
她偏头瞅了瞅乐正羽，凑近他身边，小声问：
“你应该很厉害吧？我看学校那几个主任老师就很宠你，不如你想想办法，让他们回研究所干点正事？”
这些老油条已经严重伤害了她们新生的幼小心灵！
刚才那同学都要哭出来了。
乐正羽笑得温和，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温和：
“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安悠瞪大眼睛。
“你是老师！”
问学生要好处，厚颜无耻！
“不。”乐正羽更正她，“我只是助手。”
安悠：“……”
这家伙是在提醒她什么吗！
他又没被革职！
安悠轻哼，坐直身体，不再闲谈。
不帮忙就算了。
研究所的人是烦了些，但忍忍，日子也能过。
没想到，等她不想谈了，乐正羽却又回头跑过来撩她。
轮到他凑过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连跟我讨价还价都不愿意？”
安悠往旁边挪了挪，又离他远了点。
小腰板挺直，眸子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摆出一副“别打扰我，我要认真上课”的样子。
“我付不出你要‘价格’。”
乐正羽下一秒又追上这点距离，继续哄她：
“你都还没问我想要什么，万一‘不贵’呢？不先问问看？”
安悠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被他撩住了好奇心。
“那你想要什么？”
如果只是撤掉投诉，她可以考虑考虑。
反正，撤不撤的区别，都不大，乐正羽还是在药剂科“称王称帝”，狼外婆根本压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