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遁一使,还不等视野转变,他立即施法,马上就是一道裂体诀使出,将木傀儡的身躯裂开,中间空成一圈。
果不其然,当他顶着延迟施法后,又一道光彩急射而来,如蹴鞠过球门一般,恰巧从那空圈中激射而出。
“哟,这小白脸倒是谨慎。”
黑衣青年有感而发,显然方才那招,是他预判释放的法术,没想到还是被木傀儡躲了过去。
姜凤歌见楚度逃了出来,也是心头振奋:
“师叔见谅,凤歌这里得罪了!”
说着,水浪中的剑光一虚,立时烟消云散,同时三十六道剑光在她身旁重新显化,再度朝黑衣青年杀来。
只是同先前结阵不同,此时三十六道剑光分散袭来,绕着四面八方,各找角度袭杀,再不给黑衣青年一网打尽的机会。
楚元则收回裂体诀,将躯壳合二为一,提刀便向着那黑衣青年杀去。
那黑衣青年见状,面色明显一变,旋即又道:
“你们不讲武德二打一,这不欺负老实人吗?真是一对狗男女!”
姜凤歌闻言心头一颤,同时又觉得两人二打一,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终究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不由沉默不语,只是手上剑光明显快了几分。
楚元却不惯着他,当即出声道:
“哈哈哈,你偷袭就有理,我们迎敌就有错,你要是行,也找个人一起帮你啊。
而且道友出口成脏,可不像仙人作风,倒像是山贼土匪。”
黑衣青年耸耸肩:
“土匪就土匪咯~
还有您可别误会,姜师侄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骂她?
这狗男女,可是要拆开来听,她自然是女,而你当然是狗男!”
楚元听着倒没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尴尬,自己终于还是沦落到和三狗妖为伍了。
但嘴上却不肯落了下风:
“道友说得好啊,郁结之气蕴藏于心,若不及时吐出,连人都要变得脏了。
须知满则溢,亏则补,我辈修士,正是要不断掏空心中脏话,保持灵台清洁,才能得到心中宁静。”
“小子,你这阴阳怪气的讲话方式在哪学的,变着法骂我满肚子脏货是不是?
不过这个比喻用的好,倒是挺对我脾胃,可惜咱不过是一个手段虚体,不然真要和你饮上一杯……
这样好了,等下我下手重点,给你个痛快!”那黑衣青年鼓鼓掌,表示赞赏之色。
姜凤歌听着黑衣青年和楚度唇枪舌剑,终于没忍住开口道:
“师叔,既然你也欣赏他,何必舞刀弄剑,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该怎么破局如何?”
那知黑衣青年立马张口笑道:“哈哈哈哈,她急了!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