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知道了。做个豆腐,至于这么神秘吗?”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廖大姐怎么神神叨叨的啊!
我回到了房间,我说:“廖大姐好像有秘密。”
书生说:“是不是和后院有关?”
我嗯了一声:“她说后院是做豆腐的,不许参观。这就奇怪了,做豆腐这件事很隐秘吗?为啥不许参观呢?”
周蝶说:“这么说,后院的人不一定是杨晓军,也许是其他人。我们还是不要过早的下结论,免得贻笑大方。”
我知道周蝶的意思,这要是发电报回去了,朗仕春那边给了钱,人也来了,结果不是杨晓军,我们没办法交代。
必须见到本人才行。
次日,我和书生带着猴子出去了,还真的找到了当地的电话局,这里能发电报。
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土,我想洗澡,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洗澡的条件。就连外面的井里都没有多少水,需要人下到井底,用水瓢慢慢往水桶里淘。
回来之后周蝶就说:“奇怪了,这么缺水,后院是怎么做豆腐的啊!”
是啊,做豆腐是需要很多水的。难道他们有自己的水井?
我看到大家都去外面的井里打水,倒是这仙客来的人,一直就没去打水。
我们和当地人语言不通,也不知道怎么打听,我和书生回来之后,干脆就趴在柜台上和廖大姐闲聊了起来。
我说:“廖大姐,姐夫呢?”
“死了。”
我顿时笑了:“寡妇啊!”
“咋?你有啥想法吗?”
廖大姐放下了算盘,盘起胳膊看着我。
我摆着手说:“没,没那意思。”
书生说:“外面的人都在打水,你们咋不去?”
廖大姐说:“我后面有压水井,是我家那死鬼活着时候挖的,因为这压水井,他可废了大功夫了。”
我说:“我咋没看到?”
“自然在水井房里,难道在外面啊!”廖大姐说,“我这个店,完全靠着这一口压水井。”
我说:“这地方水位挺深的啊,能压出来吗?”
“只要有足够的力气,就没有压不出来的井水。”廖大姐说,“要是没有这水,你们吃什么,喝什么?你们问这么做做什么?”
书生说:“身上太脏了,想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