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
自来了这里后,贺柳就特别留心屋周围的环境。
贺柳的家比较偏,周围也没有邻居,如果不是特意来这里,一天也见不着个人影。
贺柳都怀疑原主是不是有人群恐惧症,住的这么偏,明显是不合群的表现。
最近几天,有个男人老是在这附近转悠,引起了贺柳的警惕心。
连着几晚贺柳都是和衣而眠的,有点风吹草动都要查看一番。
终于在今晚逮了个正着。
后背感到极不舒服,贺柳伸手一摸,一手的汗湿。竟是被冷汗浸透了。
怕感冒了,贺柳赶紧起身去换衣服。
毕竟原主就是这样走的,贺柳可不想刚来就步了后尘。
要赶紧换个大房子了,到时候一定要弄个高高的院墙,这样住着才有安全感。
也不知道修个大房子要多少钱。
而且修房子是需要时间的,这期间也不能保证不会发生今晚的事情。
要不还是先物色一个小相公吧,毕竟这可比修房子节约时间多了。
琢磨到这里,贺柳先笑了。
随即又摇了摇头,但心中却也落下了影子。
此时距离靠山村遥远的官道上,一匹骏马飞驰而过。
正在赶路的沈实还不知道,他要是再慢点,自家的媳妇就要飞了。
第二天一大早,靠山村就沸腾了。
沉默多时的靠山村终于有了新乐子,大家可不得奔走相告一番。
“你们听说没有,王赖子那儿受伤了。”
“哪儿?哪儿?你说清楚点。”
“就是那儿啊!”
说话的妇人眼神意味不明的往问话人的身下扫了扫。
都是开惯了车的老司机,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兴致勃勃道:“怎么回事,快说说。”
“昨儿半晚上,王家突然闹哄哄的,期间王赖子一直在喊着疼。
那声音哦,啧啧!”妇人说着抖了抖身子,仿佛疼在她身上似的。
“然后呢?”
“快说啊!”
“后来王老头连夜去隔壁村请了大夫来。
那大夫来了看过后就连连摇头,表示治不了,让去找县里的大夫。
那县里的大夫哪是那么好请的,这不一早就借了村长家的牛车拉去了县里。”
“知道是怎么受伤的不?”有人好奇道。
“还能是怎么受伤的,就他那招猫遛狗的样子,肯定是招惹了谁家小媳妇儿,被人家男人给打的。”有人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