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沈实脸色难看,正要说话,被贺柳一把拦住。
“呵,我竟然不知道,沈家竟然穷到要用儿媳妇儿的嫁妆了。二哥能说说这是什么理儿?”
“什么嫁妆?你可别胡说,我们什么时候用你的嫁妆了!”
这话沈河可不能认,虽说日子不好过时,女人的嫁妆也多数都会补贴婆家,但那都是私下里,要摆在明面上可就为人所不齿了。
“二哥刚刚不才说的吗?嫁进你家的门带来的东西都是你家的。”
“那冰粉可是我的嫁妆,你不也来要了吗?”
“你……”沈河被贺柳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日我就把话搁这了,要冰粉制作方子是不可能的。谁都不行!”
“我这儿地小,就不招待了。”贺柳看着沈家几人,冷声道。
大家包吃了一顿瓜,都心满意足的走了。
刚才的动静吸引了大家来看热闹,其中就有李静。
祖传秘方,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半晌后李静唇边荡起一抹阴险的笑回了家。
下午就借口有事回了一趟娘家。
看出贺柳不开心,沈实也顾不得去工地了,陪着贺柳回了屋。
贺柳静静的看着跟进来的男人,眼里闪过心疼,“当初真的是因为我,你才去的吗?”
“不是。”沈实怕贺柳多想,赶紧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那些贺柳不曾参与的,之前不在乎无所谓,现在把这个人放在心里了,贺柳就想全部都知道。
“说啊!”看着沈实沉默,贺柳有些焦急。这事儿就像哽在喉咙里的一根刺,贺柳现在就想把它拔出来。
“爹老了,大哥二哥都有孩子,大嫂二嫂也成天哭哭啼啼,当时你好像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