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没有打开箱子,而是把箱子往身边挪了挪,说了一声“谢谢!”
没一会儿,饭菜上桌,安宁抬了抬手,示意两人吃饭,随即又给两人倒了一杯酒,再给自己道上,端起酒杯,“来,一起喝一杯,谢谢你们来看我!”
说完,安宁将一杯酒直接倒进嘴里,另外两人也端起酒杯,将就慢慢喝完。只是接下来,三人都在静静地吃饭,除了筷子碰撞碗碟的声音,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三人吃完饭,安宁看着正无所适从、欲言又止的萧凌锋问到:“什么事?说吧!”
萧凌锋闻言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沮丧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声音低沉地开口:“现在父王每天都在忙着招兵买马,已经好久没有回府了,整个凉州的大小官员都在看着王府,看看王府有没有什么动作,都想做个从龙之臣……”
安宁挑了挑眉,“现在是个什么局势?”
“现在朝廷新皇登基,但对朝廷的掌控不够,正在整顿朝廷,益州王只是控制住了益州,没有要再次扩张的意思,但也有争一争的意思,从益州传来的消息是益州王身体不太好,很多事情都交给了王府世子在打理,但也已经屯兵益州北境,有要攻打元州的意思;而南州王要急功近利一些,已经在攻打北州了,听说已经拿下了北州南部的两府,如今依旧在攻打北州,大有在年前就拿下北州的趋势,可能在明年就要攻打京城了;荆州王则是有点难过,他想要直接攻打交州,但是交州的守军不买他的帐,所以直接在交州南部屯了大量的兵力,而锦州的州府不仅要防荆州王,还要防南州王,所以一直处于缥缈状态,他想要两边都不得罪,又两边都不想投靠,导致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
看着萧凌锋滔滔不绝的样子,安宁给他倒了一杯水,萧凌锋直接将杯中的茶一口喝完,才继续说道:“而昌州王就有点意思了,他连自己的一个州都没有整顿好,就准备直接出兵攻打京城,但是被德州、滨州和昌州的兵力牵制住,所以已经呈四面合围的局势了!”
听萧凌锋说完,安宁抬起头,闭幕沉思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问道:“如今王府是什么情况?逍遥王是什么意思?”
萧凌锋想了想,有些苦恼地说:“如今父王已经在整个凉州招兵了,但凉州人本来就不多,所以招收的兵力也不足,如今新兵加老兵也就二十万。”
“骑兵呢?步兵呢?”
“骑兵五万,剩下的全是步兵。”
安宁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突然抬头问道:“元州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