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指了指自己的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不过我没有证据,你可以狡辩!”
萧凌锋点点头:“那我就不承认,反正谁都没有发现,就算发现了也没人说,所以我上一次就是把酒喝了的!”
安宁看了看他,突然说道:“我想起了一句话,一个人犯罪的前提是什么,是被抓到!如果没被人抓到,就不算犯罪,你现在就是这样的!”
萧凌锋仰头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本来就是这样,只要没发现,我就没犯罪!”
安宁摇摇头:“你犯罪这件事是客观事实,跟有没有人发现无关,所以虽然没人揭穿你,你依然是犯罪了,你会受到内心的谴责的!”
萧凌锋闻言,瞟了安宁一眼,无语的说道:“我就逃了几杯酒,搞得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以小见大,现在你敢逃酒,以后你就敢逃婚,”安宁说完想了想又说道:“不对,你是先逃婚,又逃酒,所以你还是十恶不赦!”
萧凌锋转过身,瞪着眼睛看着安宁问道:“我什么时候逃婚了?我待你不薄吧,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
安宁想了想,没想起来是什么时候,只能大概说了一个时间:“年前吧,父王和母妃叫你去前庭见见几位姑娘,结果最后你逃了!”
萧凌锋闻言,余光瞟了瞟走在最后的王月茹,轻声说道:“那次是母妃叫你去的,我只是传话!再说,那次你不是跟她们聊得挺开心的吗!”
安宁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刚准备说话,就听南宫谚问道:“哪几位姑娘,跟你很熟?”
安宁想了想,摇摇头说道:“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是三个,跟她们吃了一顿饭,后来就没有联系过了!”
“是那个叫王爱怜的姑娘吗?”南宫谚又问。
安宁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有这个人,”随即好奇的偏头看着南宫谚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几天那姑娘来过王府,说是找二姐,其实话里话外都是你!”
“有这回事?”安宁是真的很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