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解释道：“说起来，还是因为这次的千人大案。
上面把我们几个候选人召集起来开了一个会。
问谁有把握，能破掉这个案子。
那几个人不敢答应，担心无法破案，造成负面影响，反而连累后面的升迁。
只有我答应了下来，说可以破掉这个案子。
然后，我就成为了代理主管。”
曹昆面色再次古怪起来：“你能破案？”
巴特：“我肯定无法破掉这个案子，但有主人你啊。
以主人你的实力，肯定可以轻松破掉这个案子。
我一回来，就拼命给你打电话，结果电话一直无法打通，我都快急死了。
还好，现在打通了。
只要主人让我帮掉这个案子，我就可以把‘代理’去掉，成为真正的地区主管。”
曹昆：“你这主意打得还挺好。”
巴特嘿嘿笑道：“那是因为，有主人你给我撑腰。”
曹昆：“所以，你就准备把我交上去，换你的仕途？”
巴特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仅仅几秒之后，他的心脏就猛烈跳动起来：“主……主人，是……是你……”
曹昆：“你觉得呢？”
巴特变成了结巴：“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主人……”
巴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主人，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曹昆：“你还能想到我，我谢谢你啊。”
巴特吓得声音不断发抖：“主……主人，你别这样说话，我害……害怕。”
曹昆：“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巴特哭丧着脸：“我去向上面坦白，我破不了这个案子，这个代理主管我不做了，重新再找其他的机会。”
曹昆：“谁说你破不了案的？”
巴特困惑道：“可是……主人，我肯定不能把你供出来啊。”
曹昆：“什么时候你们FBI办案这么死板了？真凶手抓不到，假凶手还抓不到吗？”
巴特无奈道：“主人，其他案子，我们当然会这样做。
但这种1000多人的大案，普通人根本做不出来啊。
就算我们找一个假凶手上去，破绽也太多了，根本瞒不过去。
但像你这种，拥有非同一般能力的人，我们也找不到，也不敢去找。”
曹昆骂道：“蠢货，人做不到，不是人的东西，不就行了。”
巴特一怔。
还能这样？
这真不能怪他蠢。
他又不是驱魔师，根本没跟那些东西打过交道，思维只固化在人类的范畴，完全没想过，还有不是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