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孤冷笑睨着她:“哼跟我走还叫你委屈了?”
望舒长喟,决定先下手为强,她靠近佛孤本想搂着他脖子,可又怕自己途中臂力不足挂不住,所以将目光改其腰上,视线目测一圈,又感觉会在同样的问题上栽跟头,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抱大腿。
正当她伸手时,佛孤对她似笑非笑道:“你敢动一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她弓腰心电急转间紧紧盘上了他的大腿。犹如一条蟒蛇缠上猎物紧固而服帖!
“笨鸟你给我立刻马上滚下来!”佛孤脸色古怪,神态也微微不自然。然他越叫嚣,腿上那股力量越紧实。望舒头也不抬道:“魔尊快点吧,一会我没力气了可能就要扯你裤头子了…”她没开玩笑,要是一会挂不住她已经预备了后手,那就是揪他的裤腰,那个地儿方便着力。
佛孤脸色骤变额上青筋爆出用力一抬腿就把攀附腿上之人给送了出去。
强大的力道迫使她往后踉去,不想身后就是悬崖,登时望舒被吸入狂风之中,七窍被瘴气充盈,她难受的手脚乱蹬。
猛然间,她的头脑闪过一幅幅奇怪的画面,黑暗潮湿腥臭的山洞…疾驰的流风划过她的脸颊浑身一道流风过就添一道新的伤口…瘴气层中的望舒忽然放弃了挣扎,就像被河水溺死前一样,平静…
崖边佛孤脸色黑了黑,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从心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感受着她感受的蛮荒,肌肤吹过她吹过的流风,耳鼻喉充斥着她鼻息间的腥臭。
眼看她不再挣扎,佛孤纵身一跃,来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捞起。看着她毫无生色苍白的小脸,“你怎会去那里…?”
佛孤难以置信,这小丫头竟然流落过蛮荒。一个比地狱还恐怖万分的地方,三界众人谁不谈之色变?
只是孤独知晓,她自己并不知晓。等她醒来时已经快到浮苍宫,望舒一个鲤鱼打挺,发现自己竟躺在宽敞云辇之上。
一旁摆着四方小竹桌,竹桌上面氤氲着茶气,她毫不客气端起一杯仰头干了:“我就说嘛,魔尊怎么会舍得我死呢?咱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佛孤目光睨着她片刻,嘴角倏的莞尔:“我魔界可没这么笨的人。”望舒被他一句话堵的不轻,指着他半日最后笑了笑:“魔尊可别乌龟笑鳖爬,当初你掉我家的情形可没比我好哪儿去。对了,你那一身鸟毛可还长齐了?”
当初她用滚水给他除污泥时,不小心扯掉他许多毛,依稀记得有脸上的头上的肚子上的…貌似还有个难以言明的古怪之地…她龇牙咧嘴看着他,胸有成竹的从他脸上看到颜色转变。由白到红再到黑…
“荒谬!本尊堂堂冰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