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事,是我疏忽。今日我已查明缘由,原来是她身上感染了忘川的气息,而忘川感知自己危险,特趁她入睡之时,邀其魂至灵台谈话。怂恿阿舒这么去做的。”
尘清叹息道:“总之,无论如何,这都是我的疏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佛孤沉声:“命已既定,别无他法。此次,我魔界生事,无论人力还是神器都要多谢天帝。感激不尽!”
“别说见外的话,三界本一体。听闻这次事件,连妖界也送来好些个法宝,只盼有用。三日,可能想到办法?”尘清一脸担忧。
佛孤沉声片刻,神色严峻:“办法自然有,可若要说好办法,还未…”
半盏茶后,佛孤忽然站了起来:“阿清陪我走走吧。”
尘清显然一愣,佛孤从未这么喊过他,虽不习惯,可也并不突兀。好像他们本来就是很好的兄弟那样。
他们来到冥王府,二人并肩而立缓慢上了黄泉路,又从黄泉路走到奈何桥。
高桥耸立,二人来到桥中央,佛孤停住步伐,双手附于身后,俯视忘川,神色说不出的感觉,深邃而又寒冷。
“说实话,这次情形凶险结局未可知。我…有一事相求,希望阿清你能答应我。”
尘清心情沉重,胸口闷的发慌,他赶忙道:“兄长别这么沮丧,我们肯定有办法的。说起来有今日局面皆因为我,若不是我识人不善,留司命琉璃那么个祸害…也不至于成如今这样,所以请兄长放心,无论如何我绝不会放弃你,放弃魔界。”
佛孤动容,伸手拍了拍尘清的肩:“阿清心意我都明白,我与你说的要求,不过是以防万一的话。阿清知道的,我无论做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