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奇怪的是,在短短几年内,地中海海权的整体格局几乎与卡海尔·阿尔丁职业生涯巅峰时期并无二致。
几乎整个北非海岸,包括突尼斯和阿尔及尔在内,都在土耳其人手中,奥斯曼帝国在西方的战船、快速帆船和新的帆船几乎可以毫无挑战地从大西洋航行至黎凡特。
在这些年里,动摇土耳其海权的两大事件是1565年土耳其在马耳他围城战中的失利和六年后莱班托海战中舰队的决定性失败。
但这两次失败最终证明对奥斯曼在内海的主导地位影响相对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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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世纪,美国和英国在的黎波里(Tripoli)和阿尔及尔(Algiers)的成功才为法国征服北非铺平了道路。
确实,正是法国在1830年7月5日实施了致命一击,当时阿尔及尔最后一位穆斯林统治者流亡前往那不勒斯(Naples)。
然而,诺曼·道格拉斯(Norman Douglas)在《旧卡拉布里亚》(Old Calabria)中指出:
“德拉·格拉维埃海军上将(Admiral de la Graviere)谈论‘胜利的高卢(Gallia Victrix)’时说得很好——美国人也许对此有话要说。
事实是,无论是欧洲的还是美国的武器都未能击败这场灾难。
若不是蒸汽的发明,巴巴里海盗或许仍会存在。”
法国在北非的统治被证明只是暂时的。
今天,穆斯林王国再次从东边的埃及(Egypt)延伸到西边的摩洛哥(Morocco)。
海雷丁“宗教的保护者”的阴影从未离开这些海岸。
他生活在划桨战船的最后一个伟大时代,这种船只自迦太基(Carthaginians)时代以来主宰了地中海的海战。
他见证了重型炮舰时代的到来,这些大型帆船使划桨战船变得过时。
普雷韦扎战役(Preveza)中,杰出的威尼斯人亚历山德罗·康达尔米耶罗(Alessandro Condalmiero)展示了如何在行动中驾驭大帆船,预示着划桨战船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