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听好——”
江河连忙将宗主大人告知的内容尽数记下。
这种方法并不难,甚至说不上是一种‘术法’,只是单纯调动灵气,通过接触的方式去感知对方是否有灵台产生共鸣,如果有,便说明是个仙苗,反之便不是。
由于剑宗只关注仙苗是否在剑修中有所天赋,故而这种方法,也只适用于探查他人对‘剑气’的共鸣程度。
共鸣的反应越剧烈,便说明剑修天赋越高。
除此之外,便感受不出其它。
很简单,记忆起来也不如先前背下的补灵之法、入门心法麻烦。
待江河若有所思的点头后,江秋皙又道:
“还有么?”
江河没有得寸进尺,摇头道:
“没有别的问题了。”
“那我有事要与你说。”
江秋皙大致叙述了一番,先前所提到过的,有关曲睦外出未归一事的结果。
江河的神情越发凝重起来:
“江宗主是怀疑,那苟老鬼或许与‘浊仙’有关?”
一个不是人的东西,占据了人身……
听起来还怪诡异的。
“苟老鬼身上出现的异状,是我不曾见过的。所谓‘浊仙’亦是如此。这两者未必有何关联,但总该有所提防。”
“我明白了。”
江河点头道。
他觉得江秋皙的怀疑不无道理。
剑宗因某种原因,于千年后消失不见,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定论。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偌大的剑宗忽而消失,绝非是一蹴而就的结果。
如今剑宗所面临的每一次选择,每一个事件,无论大小,都有可能是诱发剑宗走向结局的诱因。
所以每走一步,都势必要小心谨慎。
他们既是要瞒骗历史,与天作对,便不能有大意、失误的机会。
于是他继续说道:
“等有机会了,我会去问一问那些修士,所谓‘浊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看看这‘浊仙’,是否和剑宗能扯上什么联系。
江宗主还有别的需要么?”
江秋皙摇了摇头:
“就这些。另外,明日我会动身前往万仙山,来回许有半月有余,不会再抽出什么时间来。你若后续还有什么其它需要,便待今日之后的第三个日耀再行提出吧。”
意思是这般会面,至少要迟来两次了么?
想到现下的探索已然是力所能及,再想知道些什么别的,有关于剑宗、鲤国的历史,乃至如今剑山的‘仙人’,还需要时间的沉淀方可得出答案。
同时,自己眼下也没什么需要江宗主帮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