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头套人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之间，他轻声询问。
柳厌头也没回，“无所谓去哪，这种残局也没必要比了，活着不好吗？”
倒也不是真的没必要比了，头套人还有一个机会活下去，就是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是空弹，然后就轮到他装弹，柳厌选择开枪，到这里，或许还有点玩头。
但是，柳厌觉得，头套人不会开枪的。
出来混，要么为钱，要么好玩找刺激，真赌命的也有，但都是被逼急的，有的选，谁想拼命呢？
所以，柳厌猜头套人会见好就收，也就不想杀了他，毕竟给了点也算是很有用的情报。
转身准备离开的柳厌突然听见了机扩复位的声响，她回头，却看见头套人刚好将枪口移开自己的下巴，眼中带着不服输的倔强，身体颤抖，却依旧强撑着喊道，“来，继续！”
啪啪啪啪……
柳厌鼓起了掌，为这位敌人送上了最真诚的掌声。
很好，很棒，太棒了，不是吗！
柳厌回到桌边，重新坐下，莫名其妙掏出一根烟，又给自己点上了，伸手示意头套人装弹。
头套人将黑帘拉下，柳厌在外面，抽着烟，闭着眼睛，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能知道吗？”
帘子里的头套人一边思考该装什么子弹，一边回答，“我抛弃了名字，早就不用了。”
听到这样的话，柳厌又问道，“总有一个称呼吧，总不可能一直用你啊，他啊来称呼别人，这不礼貌。”
伸手从实弹盒子里拿出了两颗子弹，又从空弹盒里拿出两颗子弹，“和你玩，我只想赌运气，用真正的上天庇佑来击垮你，你说这奇不奇怪。”
柳厌沉默了一下，然后乐道，“上天庇佑吗？话说赌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