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像的。”
都说相由心生,而此时柳厌的这具躯壳之中还有多少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呢?
不想去想这件事,柳厌伸出一只手,一朵血花在掌心中绽放,美轮美奂,却带着一股威压,风三娘只感觉自己正在被某个恐怖存在注视着。
这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捂着胸口,娇笑道,“啊呀~真是个凶残的小妹妹,在这一点上,你和你姐姐很一致啊。”
“一致吗?”
柳厌托起血花,使其往天空飞去,同时淡淡道,“倒不如说,所有人都一样,与自身道路相悖,与自身利益相冲,每个人都会变成残忍的野兽。”
人老成精,风三娘虽风韵犹存,但是见过太多,遇过太多的她自然也是明白柳厌所说属实,她又能说些什么呢,只能唠些家常话了。
“我在异调局干了十几年了,来来往往几任上司,你姐姐是最凶的那个,她对人凶,对自己也凶,但唯独呢,你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