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安点点关,“今日我在码头看见那个脸上有痣的人了,是个女人。前些伢行管事在聚华楼瞧见的,却是个男人。”
“两个?”刘宝珠竖起两根手指。
“嗯。女人在外头有个馒头铺子,城里几间米面铺子都没给她送过面粉。”
“你们府里可有大头的米面出入?”杨佑安边摇头边问,“也不大可能,即便是你父亲的产业,也不会从家里走银子,否则不是马上就被你母亲看出来了么?”
“二爷,损失了那一船货,得赔多少银子?”刘宝珠略一思忖,接着说道,“这两日,我舅舅就会回来了,我问他,他会知道的。”
“货钱赔不了多少,只是他交不上货的钱需赔很多。”杨佑安不懂得生意的门道,其他的旁门左道,他却通得很。
“我有个主意!”刘宝珠一只手搭在小桌子,五根手指指连翻敲着小桌面儿,“毁了那一船货,再把消息拦住了。再让佟掌柜这边儿现银把货卖出去。”
“这,好么?”杨佑安一脸坏笑,“不过,小爷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