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就这么忍了?”
蒋小军无比的憋屈。
方太军边上回了句:“我们现在要忍着,长远考虑!”
“我们可以先向他们村提出严正抗议与交涉……”
“交个毛交,你拳头拿不回的尊严,难道还想看着嘴炮能把别人给喷怕?”
“必须要打,不打,我们以后四牛大队的人,走在马路上都会被他们给欺负,懂吗!”
蒋小军特别恼火。
但还是被黄东胜给压制了下去。
“先把受伤的大队同志送到卫生院处理伤口,其他的,按方大军的。”
“先向他们村里提出严正交涉与抗议,放心,多行不义必自毙,后边,这叔侄两个会死的很惨。”
“另外,让镇里的照相师傅,给受伤的人拍个照片,留作证据。”
黄东胜此时此刻讲严正抗议这句话,忽然觉得怪怪的……
似曾哪儿如雷贯耳过?
黄东胜都这么讲了,蒋小军也不敢再说多话,只是觉得万般憋屈。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田强这边。
他们就是故意过来激发矛盾的。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一土喷子打下去之后。
等于是打了一个马蜂窝。
接着肯定是四牛大队的人集体出动来和他们对着干。
他们背后做过调查。
四牛大队一共就只有三条土喷子。
而我们盘山大队有九条土喷子。
所以一旦打起来,四牛大队的人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如此,我们就可以借机一下挫败了他们的气势,彻底占了四牛山。
可结果呢?
自己大队的人全都过来了,一直等到天黑。
这些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田强这会望着远处的四牛大队,山风徐徐而过,吹动着边上的花草树木。
“特么的,四牛大队的人在干嘛,怎么没有过来报复?”
边上,一个人小跑了过来。
“强哥,他们没有出动的意思。”
“只是很奇怪,他们在我们村子的边缘装了很多的广播喇叭。”
“广播喇叭?”
“有病啊,想在广播里和我们嘴炮,比谁声音大啊。”一个人回了句。
“谁知道啊,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人回了句。
“还有,黄东胜这个人不好对付啊,以前是个傻子。”
“可最近几个月像是开窍了一样,变成了一个老阴货。”